但張警長見慣了像他們這種油嘴滑舌的小偷根本不為所動,抬腳把他踹的爬都爬不起來。
「年紀輕輕的也有手有腳,你干點啥不行非要偷東西,還擱這兒顛倒黑白,你以為我傻呀?能聽你的鬼話。」
「趕緊給我起來走!」
「別逼我動粗!」
溫酒眼珠子轉了轉,「叔,要不您把他交給我來收拾?」
張警長爽朗的笑了,「你這閨女還是像以前一樣主意大,那這事兒你就自己解決,叔走了,警察局還有事要處理。」
他曾經是溫父的戰友,後來家裡人覺得當兵風險太高,就讓他退伍進了警察局。
「嘿嘿嘿……」
溫酒興奮的搓了搓手,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裘海走過來。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啊!」裘海不住的往後退想躲開,他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溫酒暴打,又怎麼被拎到警察局的。
後面那片警察天天出去晃,他沒機會再下手就跑到了市里,沒想到又撞到了溫酒。
想報復她沒成功不說,還把自己送到她手裡……
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我就過來你能怎麼樣啊?」溫酒呲牙笑的很猥瑣,「叫啊?你怎麼不叫啊?你不叫我很沒有欺負人的感覺哎!」
裘海:「……」
這女的怕不是有病!
他特別想吐溫酒一臉,但看看站在旁邊人高馬大的溫謹言,默默的把口水咽了回去開始叫。
「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能來救救我啊!救命啊!」
「哈哈哈!」
溫酒戲癮爆發,抬起左腳踩著裘海的腿,彎腰猙獰的笑,「你使勁兒叫!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溫謹言滿眼嫌棄不忍直視,嫌棄的扭頭擋住自己的臉。
他真不想承認這是他姐姐。
陸青青嘴角抽搐,「嫂嫂……」
她嫂嫂咋突然這樣?該不會是被什麼髒東西給附身了吧?
溫酒聽見陸青青的聲音,把腳收回來尷尬的笑了兩聲,清清嗓子盯著裘海道:「你還算乖,看在你這麼乖的份兒上,我暫且就勉勉強強的放過你,但你要是在偷東西欺負弱小被我抓住,我就把你的胳膊打斷!」
「好好好!」
「沒問題沒問題?我走了,咱們這輩子別見啊!」裘海點頭如搗蒜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認,爬起來就想跑卻又被溫酒抓了。
他頓時欲哭無淚,「姑奶奶你剛不是說放過我的嗎?」
怎麼又抓他?
溫酒理所當然地點頭,「我說放過你但沒說讓你現在走啊?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知道這附近哪裡有房子出租嗎?要帶門面房和院子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