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說行,那我就同意用賠罪道歉解決這件事!」
這話就是明目張胆的威脅,梁玉珍要是敢點頭,他絕對就敢找人這麼對楚明月。
在他心裡,溫酒最重要,他絕對不會讓她受這種委屈!
溫酒看著眼前身姿挺拔、為自己步步緊逼的男人眼眶發熱,她上前拉住陸北野的手,笑道:「梁團長再怎麼說也是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跟梁團長說話呢!」
梁玉珍聽到溫酒的話喜上眉梢還以為她比較好說話,誰知道溫酒很快就破了她的幻想。
「說哪兒有做來的直接!」
「梁團長都說要上門道歉了肯定不會介意我先出口氣了。」她說完還不等梁玉珍反應過來,就狠狠甩了陳愛梅兩巴掌。
「被算計的滋味兒怎麼樣?很不好受吧?」
「你算計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事情會敗露啊?」
陸北野怕她打的手疼,脫了自己的鞋遞給溫酒,溫酒接過來衝著陳愛梅的臉繼續抽。
看陳愛梅的眼神,溫酒就知道她不甘心給楚明月頂罪,她要把陳愛梅的恨意激發出來。
「你姨媽想方設法的賠罪,你妹妹替你跟我道歉,兩個人都心心念念的想讓我原諒你,你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我就沒見過比你還狼心狗肺的賤貨!」
「你個蠢貨!」
「腦子被男人捅爛了嗎?」
「是我算計的你沒錯,但你以為楚明月就沒有份兒嗎?收買周光盛的錢是她出的。」陳愛梅像頭暴怒的獅子眼睛通紅,「連覬覦自己男人的女人都能相信,你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聽到梁玉珍母女倆把罪責全推到自己身上的那刻她是懵的,但溫酒的話更讓她覺得想吐。
壞事又不是她一個人做的,憑什麼要讓她獨自承擔責任?
要死就一起死!
「我看你平日裡還挺聰明,沒想到蠢的像豬,我跟你的仇怨至於到我非要毀了你的地步嗎?你被毀了最大的受利者是誰?」
陳愛梅說完轉頭看梁玉珍,緩緩咧開嘴角笑了,「姨媽,我怎麼著也算你養大的,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可以隨便拋棄嗎?」
「你要是不張嘴,我還真有可能把這事兒給你閨女擔了,但你張嘴了我就不想讓你如願!」
「啊啊啊啊——」
楚明月氣瘋了,撲過去抓著陳愛梅的領口憤怒的搖晃質問,「你非要毀了我才開心?要不是你給我出這種惡毒的主意,憑我的腦子能想到嗎?」
陳愛梅嗤笑,「你蠢怪誰?你要是沒有這心思能聽我的?我讓你吃屎喝尿你咋不去?」
梁玉珍沒忍住氣暈過去了,自己引以為傲的閨女毀的徹底,她辛辛苦苦拼來的文藝團團長的位置很快也要沒有了。
她這輩子沒有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