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
「對待壞蛋就得狠。」溫酒放開捂住陸青青眼睛的手,「你越善良人家越覺得你好欺負。」
對敵人仁慈——
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陸青青表情還有些慌亂,但卻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對,咱媽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要反抗就要反抗徹底,把對方弄服了,讓她怕咱,以後就不敢來了。」
「我不害怕,我就是驚訝,嫂嫂你要是害怕就在外面待著,我去給謹言幫忙。」
她說完撿了個木棍進去了。
溫酒原本想攔著陸青青,但想想又覺得她有這膽量很難得,練練手也是好事,就隨她去了。
「啊——」
「別打了別打了!」
「我錯了我錯了,爺爺奶奶你們就饒了我吧!」
「還指揮起小爺來了?你把自己當根蔥了?」
溫謹言兩手叉腰,狠狠踹了周光盛兩腳轉身對陸青青道:「你這木棍不頂事,用椅子腿。」
那麼細一點點。
給他撓痒痒啊?
陸青青擔心的問:「行嗎?咱們該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怎麼可能?」
「打人這事兒我很有經驗,絕對不會讓他死了的。」溫謹言揚著下巴滿臉自信,好像整個人在發光似的讓人挪不開眼。
陸青青看的都愣住了,反應過來後感覺臉頰發燙,扔了木棍撿起椅子腿掄圓了胳膊揍。
倆人混合雙打。
屋裡周光盛過的水深火熱,哀嚎的痛呼一聲高過一聲。
溫酒聽的很爽,高高興興的挑了很多盛開的桂花剪了,裝到來時提的籃子裡,籃子裝不下了她才拍拍轉身進了屋。
「青青,謹言,可以了。」
溫謹言回頭看了溫酒一眼,拉著陸青青的胳膊退到了旁邊。
周光盛像條死狗一樣,眼神呆滯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臉上糊滿血已經看不出原本面目了。
「說說吧!」
「到底是誰讓你算計我的?」溫酒心裡雖然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想知道具體情況。
「是陳愛梅……」周光盛喘的像是用了很多年的破風箱,「她給錢讓我勾引你跟我睡覺……」
他長的還不錯,而且嘴甜,特別會討女人歡心,被他看上、並且玩弄過的女人不在少數。
溫酒接著問:「這樣啊!她給了你多少錢?你倆什麼關係。你把她說的話和打算都告訴我,我如果滿意了不但會放過你,還會再給你個掙錢的機會。」
「她給了我150,我以前看她有錢勾搭過她,但是沒成功,車和房子也是她借給我的,她說你跟野男人經常廝混很容易勾搭,讓我先把你弄到手,隨便玩玩,哄的讓你啥都聽我的,等那個姓喬的軍官結婚讓我去找你,當著眾人的面跟你親熱,讓人抓姦,事成了再給我200塊錢。」
當時他聽見陳愛梅的話以為老天爺是掉餡兒餅砸到自己了,高興的差點兒沒把嘴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