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噼里啪啦的火花帶著電閃,炙熱的愛意在房間裡蔓延。
陸北野走過來坐在床邊兒,溫酒忍不住臉紅心跳,覺得下面應該要直接進入流程了,誰知道卻聽見陸北野說:「過來,我幫你把頭髮擦乾。」
就這?
就這??
陸北野你是不是玩兒不起?
溫酒瞪大眼睛,但轉瞬還是老老實實的磨蹭到陸北野面前,甚至還心機的弄掉了肩帶,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躺在陸北野的腿上仰面看著他。
裝!
使勁兒裝!
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陸北野看著嫵媚撩人的溫酒感覺渾身像是被火燒著了,喉嚨滿是焦躁的渴澀之意,他強忍著想直接把溫酒就地正法的心思,僵硬的拿著毛巾給溫酒擦頭髮。
晚上比較涼,頭髮不擦乾很容易著涼,他擔心溫酒會生病。
要不然早就開幹了。
嘿?
還這麼穩?
我沒有吸引力了?
溫酒不禁有些懷疑自己,她伸手撫摸陸北野的腹肌,用手指搔刮腹肌間的凹陷,陸北野的呼吸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急促,但她還猶覺得不夠,側頭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腰窩——
陸北野瞬間忍不住了,扔了手裡的毛巾迅速掐住溫酒的腰,把她壓在床上就親。
這可是你非要撩我的……
到時候可別哭著求我停!
到最後溫酒真的哭了,哭的嗓子都啞了陸北野也不停。
「老公……」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的聲音又嬌又軟,還帶著濃濃的哭腔,勾的陸北野忍不住繼續開始新一輪征戰。
「怎麼可能?」
「你不是跟我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
「摟緊我……」
陸北野的聲音很低沉,像是陳年的佳釀般惹人沉醉、蠱惑,讓溫酒失去理智,不由自主的伸出胳膊把他摟緊。
「……嗚嗚嗚……」
「相信自己!」
「有膽量勾我,就得有膽量承受後果!」
「我是慫包……我不」行,溫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北野吻住了嘴唇,沒說完的話被堵在了喉嚨里再也沒有了說的機會。
跟溫酒的吻相比,陸北野的吻更熱烈霸道,強勢的讓人無法拒絕也無法逃離,只能隨他一起在愛裡面沉淪。
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伴著屋內曖昧細碎的低吟淺唱。
恍惚間溫酒感覺天都亮了,腰也不是自己的了,嗓子已經干啞的喊叫不出來了,而陸北野還在不知疲倦的耕耘。
她收回那句話。
只要累不死的牛——
沒有耕不壞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