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去牽兩匹馬來!」
「......」
到溪流邊去找那個會耳廓泛粉的季少主。
不要騎在馬上冷冰冰的小王爺。
*
西夏的樹林顏色最為蔥鬱。
尤其是現在到了盛夏,遮天蔽日的枝椏綠油油,被毒辣陽光暴曬到打著捲兒,山鳥和知了一起鳴叫,溪流聲淳淳悅耳。
華生和墨魚在遠處樹蔭下聊天。
從前見面就劍拔弩張的侍衛,如今都能坐在一起百無聊賴的閒聊了。
他們聊如今南部也該到盛夏時節,海水潮漲潮落,正是趕海的好時候。
可惜他們離家千萬里,不能回到南部趕海。
說來說去就是想念海域。
都想家了。
「......」
而他們身後的遠處林中。
層層疊疊的樹木,足夠遮擋外界視線。
一隻寬大巨石落在溪流旁邊,巨石後面的斑駁光影下,季清歡坐在地上,衣襟被韓梟拽下半邊,露出白皙無瑕的勁瘦臂膀。
韓梟正擠到他腿間跪著,往他脖頸下面的鎖骨和身前印草莓,吮咬出一隻只的紅印子,嘖嘖有聲。
「餵...你、你至於麼....」季清歡悶哼著,下頜被韓梟頭頂的發冠刮蹭到,他揚了揚頭,抬手想把韓梟推開先說說話,畢竟四五天沒說過話了。
但下意識手腕就被捉住!
韓梟把他兩隻手腕交疊攥到掌心裡,舉過頭頂、強行按到石壁上。
彼此的呼吸就跟陽光一樣炙熱。
韓梟眸色都要躥出火苗兒的極近盯著他,喘息著問:「你說至不至於?」
他往前沖了一下。
叫季清歡感受衣衫下的那抹燙意。
「!」季清歡愣住,雖然自己前幾日剛開過小葷現在也很想,但顯然時機不合適,「...你再等等,等我們打下小梅城.....」
韓梟不想聽他說話,猛地低頭吻上!
本來他倆能私會的時間就不寬裕。
季少主這麼清涼可口的唇不該用來說話。
該叫他里里外外的咂吻多遍。
吻透了才好。
以解相思。
「唔,」季清歡輕蹙著眉,眸色在枝椏間投下來的斑駁光影里,泛起呼吸憋氣的水光。
韓梟今日吻的急,估計是這幾日沒找到機會跟他說話。
所以心裡悶氣。
季清歡從前也如此急躁的吻過韓梟。
但他並不知道原來急躁的吻,更能挑動火熱,情致來的倉促又燎原,承接不下的津液從唇角溢出又被韓梟追著吮乾淨。
唇上一陣陣的傳來悶疼,更多的是痒痒。
季清歡穿著的薄衫韓梟並未去碰。
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能親密的好時機,親幾下解解饞罷了。
韓梟一手攥著季清歡的手腕,一手貼在季清歡下頜上,不叫人躲吻,欺壓的越來越近。
隔著衣裳,季清歡都能感受到韓梟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