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下身,以吻接住她控訴的餘音。
「不是敷衍你。」把人親得暈乎乎,眼神迷離,睫毛打著顫,又啄了一口她鼻尖,最後來到額頭,溫熱綿長地烙印,「想你了。」
「想你一天,回來盡跟我講別人。」手掌使壞,捏了一把左側的柔軟,「是不是該罰?」
第40章 第 40 章
南惜被他弄得腦袋嗡嗡, 眼皮睫毛顫個不停,她才不承認自己心口發燙,興奮慌張, 又被他捏得渾身酥軟, 沒好氣道:「你是想干那種事吧……」
「嗯,我就是想。」他對她沒脾氣, 但也沒打算白背這口鍋,眼神露骨,變本加厲:「我想乾沒幹過的,讓你見識見識長處……」
「你——」南惜急忙去捂他嘴。
池靳予輕鬆躲過,攥住她手, 眼底都夾著壞:「今晚?」
「不行。」南惜脫口而出,找了個合理藉口:「明天要去紐西蘭……」
他的工作處理完畢,飛機航線也申請下來,明天去拍攝婚紗照的第一站,皇后鎮。
男人表情認真, 仿佛今天非得如願:「一次,要不了很久。」
「誰說的?你每一次都很……」南惜說到一半收聲, 看出男人眼底泄露的揶揄,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哼一聲, 不再理會,拿起筷子把牛肉蝦肉排骨全往自己碗裡夾, 一塊都不給他留。
壞男人,不配吃。
池靳予挨著她坐下, 好整以暇地看她出氣, 眼底縱容能化出水來。
一頓飯全是素菜,他享用得樂此不疲。
南惜不僅席捲了所有肉, 連吃完去冰箱拿蛋糕,也沒打算給他嘗一口。
她一個人悶頭吃著,忽略他目光。
客廳只有女孩溫吞咀嚼的聲響。
池靳予沉默地嘆了嘆,點幾下手機屏幕。
樂聲從嵌入牆體的音響中,均勻滲透房間每個角落,打破這僵持的寂靜。
《Apologize》,一首經典老歌。
南惜吃得太猛,又太冰,忍不住打了個嗝。溫熱掌心覆上她背,自上而下幫她順了順。
南惜嘟嘴吐槽:「真老土。」
道歉都用這麼老的歌,像上個世紀的出土文物。
池靳予笑了笑,知道這是生完氣了,否則根本不會理他。
「這麼晚少吃點兒,容易積食。」他還是為她身體著想,即便她心裡一定又覺得他老土,「明天帶到飛機上吃。」
南惜略頓了頓,表情勉強地推到他那邊:「我不吃剩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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