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淮川用手撫過她臉頰,「你叫什麼?」
「雲娘。」那舞姬拿起酒盞,遞到衛淮川嘴邊,「將軍覺得奴如何?」
衛淮川接過酒盞,笑道:「極好,若早見過你,那玉佩便是你的了。」
雲娘嬌笑,注視著衛淮川將酒盞拿到嘴邊,剛要飲下,動作卻倏然一頓。
「將軍怎麼了?」雲娘杏眼泛起疑惑。
衛淮川看了一會兒,笑著把酒盞送到她面前,「這酒不錯,雲娘嘗嘗。」
酒香入鼻,雲娘掛在唇邊的笑容稍滯,就在這時,門扇突然被輕輕叩響,「中郎將,人帶到了。」
衛淮川抬眼望去,未等回答,房門卻已被打開。
一名舞姬面覆*薄紗,推門進入房中,與此同時又有幾個小廝,呈著酒菜進來。
衛淮川看向那舞姬的眉目,面色驟變,手掌覆上腰間,只見一道銀光,唰地抽出軟劍。
一聲「來人」剛叫出口,房門就「哐當」被猛地合上,雲娘從案下摸出一把匕首,抬手便刺,衛淮川閃身躲過,揮劍沖入從腰後拔出短刀的小廝中間。
衛淮川乃是禁軍出身,身上功夫紮實,被人群圍斗幾個回合,雖被砍中數刀,但卻仍在負隅拼殺。
他想著只要衝出房門,或許就有一線生機,可怎料打鬥中,忽有一利器飛來,筆直刺入右肩。
軟劍脫手的一瞬,數柄長刀架上脖頸,衛淮川睨向門前的舞姬,輕蔑道:「暗器傷人,果然是小姑子的把戲。」
偽作小廝的黑甲士卒很快把他捆了,青鸞扯下面紗,走到他面前,也不廢話:「你與那叫花奴的舞姬是何關係?」
說著,她將那枚玉佩丟到他面前。
衛淮川看了玉佩,面容果然有所鬆動,但嘴上卻仍兜著圈子:「這雲舫上下舞姬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便是得過我玉佩的,也有十餘,你所說的花奴,我並不認識。倒是不如說說你們,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既然這樣,再扣著那舞姬也無用處,便啟稟大人直接殺了吧。」青鸞故意對縉雲道。
縉雲配合頷首,抬腿就要出門,卻聞衛淮川突然急道:「慢著!」
縉雲回過頭,青鸞與她暗中相視一笑。
「你們是寧晏禮那奸宦派來的人吧?」衛淮川狠狠道:「你們想從我口中詢出什麼,我自然知曉,只是在此之前,我要先確認花奴的安危。」
沒想到這衛淮川竟是個情種,這性子倒不像做細作的料子。
青鸞約莫著時間,想那花奴在寧晏禮手下受審,估計用不了太久,便與縉雲商量著,待會可將花奴押到他面前,也好讓他撂得快些。
正待此時,卻只聽衛淮川口中忽然發出嗚咽,青鸞心下一緊,轉頭看去,竟見他雙眼赤紅突出,痛苦地大張著嘴,像是被扼住了喉嚨,面色也漸而呈現出窒息的青紫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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