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沅自嘲一笑:「矯情矯情得了,還怎麼著呢?正常,誰也不是千手千眼,我搶了別人的好處,人家要害我是正常的。」
「不過,這兩年也多少是有些皮子鬆了。」裴時沅聳肩:「兒子都五歲多了,我這做娘的確實是懶怠了。」
「娘娘一直都費心的,只是娘娘做的跟他們不一樣。」月娥猶豫道:「娘娘不需要去爭寵,就好似什麼都沒做。但其實怎麼會呢?」
能叫陛下一直關注,難道只是因為長得好嗎?
只是娘娘這樣,就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沒做。
其實娘娘要是總做什麼,那才是多餘了。陛下不會喜歡的。
「明早,我去給皇后請安。」裴時沅道。
「是。」
就在主僕倆說話後不久,程茂就回來了。
他看起來只是有些疲憊,畢竟他也是德妃跟前得用的人,這些年雖然辛苦,卻也待遇好。
乍然被送牢里去,沒人虐待他也舒服不了啊,一夜沒睡。
這會子在正殿門口磕頭。
被叫進來,他躲著:「奴婢身上有味道。」
「沒事就好,見著喬祖望了?」裴時沅看著他點點頭。
「是,喬祖望看起來是上刑了,但是不嚴重。想來他們不敢用重刑。」萬一不小心弄死了呢?
「奴婢被帶去的時候是混著其他幾個人,都換上了囚服,他一個也不認識。最後又一個個單獨叫他認,沒什麼特定順序,他也還是認不出。最後把奴婢單獨帶去,他忽然又說認得。氣的堂官又給他用刑,他才說胡說的,這些都不是。最後他畫押了說我們都不是,就都放了。」
「不過就算他後來改口也沒關係,他什麼時候有錢了,就算記不得日期,他還有姘頭,周圍人也都知道大概哪些日子他有錢,奴婢又不出宮,對不上的。」程茂解釋了一下。
裴時沅點頭:「回去吃飽飯睡覺去吧,休息幾日。」
「娘娘,奴婢明早就能伺候,並沒受罪,就是有些髒了。」程茂忙道。
裴時沅看他幾眼:「好,那就去吧,明早陪我去給皇后請安。」
「是。」程茂行禮退下。
當夜李意尋來,跟裴時沅說外頭還在查,裴時沅直接略過這事:「說點別的。」
見她大概是不想聽,李意尋就不說了。
李意尋如今已經不怎麼生氣了,反正不管是誰,找到就是個死,犯不上生氣了。
十皇子跟他父皇念叨了半天他的小牛,然後跟著奶娘睡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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