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我們本來準備離開的helliphellip如果不是他騙了我們，我們、我們早就回家了helliphelliprdquo
ldquo圍巾是你姐姐的東西？rdquo
ldquohelliphellip對。rdquo
ldquo那就帶著它，永遠不要解下來。rdquo斐時說。
程序忽然笑了一聲，他的目光落回斐時身上的時候又柔和了下來，像是落日的餘暉，有一種燃燒殆盡後的疲憊感。
ldquo你拉過我的圍巾，rdquo他強調，ldquo還是兩次。rdquo
ldquohelliphellip誰讓你那麼煩人。rdquo斐時翻了個白眼，ldquo還一天到晚裝小孩子。rdquo
ldquo那姐姐就誤會我了。rdquo程序無奈攤手，笑容淡淡。
莫名欠扁。
ldquo確實。rdquo斐時點了點頭，ldquo這麼多年沒上學，你確實還是個學齡前兒童，幼稚一點也是很正常的。rdquo
ldquohelliphellip我們能不提這個了嗎？rdquo
ldquo那我們聊點什麼，你十五年裡沒洗過澡的事？rdquo
程序深呼吸了一下，雖然不知道他一個早就沒有呼吸的鬼魂是怎麼做到的。但他的面部表情告訴斐時，他正在拼命忍耐。
ldquohelliphellip你真的和我姐姐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rdquo程序凝視著她，很認真地說，ldquo但不知道為什麼helliphellip我就覺得你應該是我的姐姐。rdquo
ldquo這就是你第一天晚上沒有幫你姐姐殺我的原因？rdquo斐時說，ldquo後來helliphellip我們的推測給了你信心，讓你覺得我們可以找出真相。不過我很好奇，rdquo
ldquo對於你來說，真相難道不如你的家人復生重要？rdquo
沉默了很久之後，程序說：ldquohelliphellip你們是無辜的。rdquo
斐時詫異地挑高了一側眉毛，她從來沒想過他會給出這樣的答案。
她對程序這個NPC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他就像一顆洋蔥，原以為剝來剝去總能把所有的皮都撕下來，沒想到剝到最後，才發現這是一顆水仙花球。
ldquo而且你們helliphellip你都很好。rdquo程序的臉上露出一絲縹緲的微笑，ldquo你一開始就願意和我睡在一個房間，還叫我洗熱水澡helliphellip其他人也都對我很友善。所以我最終意識到，你們和我們都是一樣的，是被那個人的謊言所欺騙的。rdquo
斐時沉默了，感情人家彭超的死因就是對你不夠友善是吧？ ！
她沒有說出口，因為程序還在絮叨：ldquo所以我不明白helliphellip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待我們？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我們？rdquo
他沒有怨天尤人，沒有怨懟，只是在求知。
這個問題他已經思考了十五年。
因為這是副本設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