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閔子哥你怎麼不穿衣服??以及不轉過來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正面有什麼我們不能看的東西???】
【信這倆昨晚沒睡在一起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亂中插一句,冷寶的拍照技術好棒啊,果然藝術都是相通的……】
【冷寶少說值一百萬個贊!!!】
「是快過年了啊。」
閔致忽然來了句,平靜地感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壓根不在意自己又在網上掀起了怎樣的腥風血雨。
席冷看熱評看得心驚肉跳,半天習慣不了,喃喃:「這下我都不敢回去了。」
他是真怕在機場被包圍,那是連習慣了眾星捧月的閔致都得逃跑的恐怖。
「那我們就在這兒待到二公。」閔致隨口提議,「我可以偷偷帶你去訓練營看小熠,說不定還能把他帶出去約個飯。」
假公濟私也得有個度,席冷很矜持地說:「看看他就行。」
爽快地答應留在南島度假,把留守貓板栗也安排妥當,由閔致的助理每天過去一次,餵食鏟屎。
席冷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首先是夜裡的睡覺問題。
他的酒店房間就定了兩天,要麼自掏腰包續費要麼搬去閔致的套房一起住。指不定哪件事兒沒做對閔致又要和他翻騙人舊帳,或進行追星騷話審判。
他乾脆果決地換了房間。
閔姓土皇帝深感欣慰。
他倆住到一塊,明面上的託詞是給他進行脫敏治療,閔致嘴上也這麼說。
沒直接說出口的潛台詞,彼此自然也心照不宣。
五星級酒店房間裡的計生用品一應俱全。
席冷暫時還沒做好為主角攻奉獻後面的準備,而閔致也出乎他意料,昨天還直接動手檢查他是不是性冷淡,今天就高冷禁慾得像換了個人,讓助理去採購了一批畫具,大包小包地送到酒店房間來。
油畫顏料買的最大管,松節油也是最大瓶,渾然土皇帝做派。
不過材料足夠多,除了他自己畫,也經得起門外漢糟蹋。
席冷還有個許諾牢記於心,便問閔致道:「你還要畫我嗎?」
閔致故意問:「你該不會挺喜歡我畫的丁老頭吧?」
強詞奪理。
席冷給他磨得沒一點脾氣。
然後又被箍住脖子,討好似的親了親耳朵,癢得不行。
閔致嘚瑟完了,才附在他耳邊說:「你畫我,你還沒畫過我的全身像。」
「——不穿衣服的那種。」
「嗯。」席冷倒是無所謂,冷淡又正經地叮囑道,「你小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