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用纖細的指尖,蘸了點溫水,點在男人的胸口,挑.逗般的勾勒。男人狹長的眼眸眯起,掌心壓住青年的肩膀,將人半壓進水裡。
水壓讓呼吸不自覺變得粗重,慕容丞掙扎著想要從水中坐直身體,口鼻卻不斷在水面附近上下起伏。
慕容彥適時的俯身,向他的口中渡入賴以生存的氧氣。青年就勢環住男人的脖頸,試圖索.取更多。
酒精和溫水同時麻痹著痛感的神經,卻也同時讓快意達到巔峰。
慕容丞還是不小心嗆了口水,掙扎著趴在浴缸的扶手邊,咳嗽起來。慕容彥卻並沒有放過他,滾燙的掌心下一秒就覆上青年挺翹的臀瓣。
「彥哥......唔......別......老公......」
青年眼尾通紅,半是愉悅半是痛苦的哀求。
慕容彥低下頭,吻住那人殘留在喉嚨里的細碎呻.吟。
慕容丞渾身癱軟,很快便再次淪陷在那人洶湧的愛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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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竭之後只剩下難以抵抗的睏倦,慕容丞也不記得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徹底昏睡過去的。只是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渾身乾爽的躺在了臥室的被褥里,昨夜的翻雲覆雨恍若夢境。
「彥哥......」他眨眨眼睛,右手向一旁探去。然而被褥里雖然還有餘溫,慕容彥人卻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張字條。
慕容丞撐著床起身,去夠床頭的檯燈,很快便因為身體某處的不適,被疼得齜牙咧嘴。
待到視線對焦,看清字條上的內容,他一下就明白了慕容彥為什麼要用這麼古早的方式給他留消息,而不是通過手機給他發消息。
【寶貝,昨晚辛苦了,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
我有急事,出個短差,帶了段紹。有事給我打電話,也可以找晏曉靈。
藥我早上走之前幫你塗好了,留在床頭柜上了,你起來後再塗幾次。】
短短三行字,慕容丞的雙頰兩次升溫。
他抬起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聳肩慶幸此刻房間裡只有他一人。
【丞:你去哪裡出差了?】
他躺回床上,拿起手機給慕容彥發消息。
半天沒等到回復後,青年重新坐起身,指尖觸向床頭的那管軟膏。
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上藥。
青年生澀又笨拙,漂亮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昨晚那人將他摟在懷裡的模樣不由自主的浮現在腦海,慕容丞搖搖頭,把腦子裡這些帶顏色的想法都努力甩出大腦,手下不小心用了些力氣,立馬疼得蹙起眉頭。
慕容彥這人怎麼這樣。
昨晚和自己還在那兒喝酒暢聊人生、和浴缸里做戲水鴛鴦呢,怎麼今早就一聲不吭的跑去出差了?勞模也沒這麼當的吧。
他現在覺得難受,說到底還是得怪慕容彥。這傢伙不留下來好好的給他上藥,就這麼溜了?
青年不高興的嘟起嘴,堅持著塗完藥,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