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腳踢血僵胸膛,借著反作用力抽出柴刀。
賀展知深吸一口氣也提劍衝上去。
「鐺!」
劍卻是被那仿佛銅皮鐵骨的身體彈開,強大的力量讓賀展知後退幾步,持劍的手陣陣發麻。
「怎麼會這樣?」
明明他看武詔先十分輕鬆地,就將柴刀砍進血僵的身體裡。
賀展知一個走神就被抓住了手臂,被一把扯進了血僵的懷裡,頭被血僵掰開,露出脖子,而強大的力量讓他無法動彈。
冰冷的氣體撒在賀展知的脖子上,他的餘光還能看見那露出來的獠牙貼近他的脖子。
「啊啊啊啊!」
此刻賀展知終於知道自己有多不自量力了。
他又怕又懼,雙眼通紅,失聲哀嚎,仿佛已經感受到獠牙咬入了他脖子。
電光火石間。
「砰!」
一根木頭突然出現在賀展知的脖子上,本該咬入賀展知脖子的獠牙瞬間嵌入了木頭之中。
而賀展知則被人從那血僵的懷裡拉出來。
賀展知驚魂未定的回頭一看,就發現是安從郡和姜雲台他們。
「這玩意兒砍不死!」
另一頭的武詔先被兩隻血僵圍攻。
他用柴刀砍開了一隻血僵的頭顱,卻沒有任何用處,對方依舊緊抓著他。
混亂中,幾隻血僵朝著茅屋走去,屋裡眾人被嚇破了膽。
易水寒卻絲毫不讓地擋在房門前,身上浩然正氣如熊熊烈火,讓血僵暫時不敢靠近。
安從郡幾人身上還有浩然正氣可抵抗,但是其他普通人卻是沒有一點手段。
一隻血僵已經竄到了幾個村民面前,嚇得人狂拍茅屋門。
「讓我們進去!讓我們進去!」
但是現在屋裡已經容不下其他人,而且見這場景,屋裡的人也不敢開門。
「姓安的!先生給的東西呢!」
關鍵時刻,武詔先大吼一聲,讓安從郡想起自己還有陸風留給他的一個小令牌。
他趕緊從懷裡拿出來,卻發現,「我不會用啊!!」
眼看血僵撲倒了人,安從郡也顧不上這些,一下子將令牌朝著那血僵扔去。
「啪!」
功德敕令一下子拍在血僵乾癟的屁股上。
血僵回頭看著安從郡,仿佛滿腦子問號。
眾人:……
這下連安從郡他們都絕望了。
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