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殺的人以及躺在樹林裡昏迷的丘姈兒就是證據,他們被IRIS束縛著,默念自己的罪證。
「但唯獨沒有滿足嚴衛良的。」姜子平將圖片向後翻,最開始嚴衛良還會在群里頻繁的乞求能否對梅花作出審判,但並沒有人對他的話作出回應。
有人說是嚴衛良所懲罰的對象是個代稱,沒有人真的叫梅花,即使是IRIS也無法幫他解答。
也可能是驗證了駱誹幾人的猜想。
梅花就是IRIS,他無法自我懲罰。
「有頭緒嗎?」姜子平看著駱誹緊皺的眉頭,小心翼翼地問。
「我可能要回去梳理一下,你們繼續跟著嚴衛良,看看他平時都接觸什麼人。」駱誹起身,「我最近會去看一次嚴儷,我想親自證實一件事。」
「什麼事?」姜子平不解地抬頭,卻發現駱誹已經徑直轉身離開了會議室,姜子平的臉尷尬的抽了抽。
這小子還是和以前一樣。
蘇漫雪和蘇晴在廚房炒好菜端出來,敲了敲常華萍的門。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房間裡的門鎖才轉動了兩下,門打開,走出來的事眼眶有些紅腫的常華萍。
「媽,吃飯吧,我們做了你愛吃的。」蘇漫雪挽著常華萍的手將她推到餐桌坐下,常華萍眼神呆滯地看了一會兒桌子上的菜,然後默默拿起筷子沒說話。
蘇漫雪和蘇晴商量了好久,特意選了些新菜色,怕做些家常菜常華萍觸景生情,想起和蘇偉燁一起吃飯時的場景。
人家網上都說剛剛失戀的人,不管看什麼都會想到那段失敗的感情。
兩個女孩做什麼事都小心翼翼,就怕踩到常華萍的雷區。
門鈴突然想起,蘇漫雪和蘇晴對視了一眼,起身準備去門口開門,本以為是駱誹來了,或者是突然迷途知返的蘇偉燁。
她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卻發現站在門口的不是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
而是一個她好幾年都沒有見過的人。
許言舟。
「漫雪。」許言舟的聲音溫柔,讓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年夏天,蘇漫雪剛剛同他遇見的時候。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尤其是男人,總覺得時間就能將過去的一切一筆勾銷。
就像此刻,許言舟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她對面,像個老朋友一樣,真諷刺。
「言舟學長。」蘇漫雪僵在原地,她上一次見許言舟還是在霽封醫學院的畢業典禮上,那時她們倆已經失聯一年,許言舟作為優秀畢業生回來講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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