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什麼,視線又挪向安靜到不像話的祁乾,戲謔道:「你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要迎娶黛絲提公主了。」
孟蘿時:「?!」
壞了,她的太子妃位置。
「婚期是什麼時候?」她從床上爬起來,跪著到床沿,看著祁乾的眸內含著濃濃的質問。
祁乾:「半年後。」
孟蘿時凝眉,低聲重複了一遍:「半年。」
她沒記錯的話,身為儲君成婚需要的六禮相較民間更複雜和繁
瑣,光是婚服半年興許都無法趕製完成,為何這般急切,況且……
「王爺願意娶我?」孟蘿時抬眼看向宸王,當初宮宴一眾人里選中他,抱著幾分賭的性子,賭輸了?
宸王挑了挑眉:「為何不願,左右不過一個側妃,你想要給你便是,本王沒那么小氣。」
孟蘿時:「……你在宮宴上不是這麼說的。」
「哦,本王反悔了,你待如何。」
孟蘿時:「……」拳頭緊了。
宸王饒有興趣地看著跪坐在床上憤懣的少女,指骨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椅子扶手。
自宮宴那日起,他隱隱覺著十來年沒見的小孩與他所接觸的人大有逕庭,或者說,這個自孟懷瑜身體裡誕生的另一個性格。
眼睛裡充斥的自由和無拘無束,全然不像中原的人。
「前幾日德安候進宮,在皇兄面前鬧了一通,知曉你懷有身孕……」他噙著淡淡的笑意,將這幾日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特別是教坊的人衝到宸王府,大聲囔囔著她命不久矣的經過,特意著重強調。
聽完後的孟蘿時腦袋近乎要埋到床底下。
她扒拉著被血浸透的褲子,心裡深深地嘆了口氣。
怪不得今日大家齊聚一堂,合著是來瞧她臨死前的最後一眼。
「晚些本王讓人送些藥材過來,你一併吃了補身體,別還沒嫁到王府,人先死了。」他說著站起身,撣了撣衣擺上瞧不見的灰塵。
「聘禮近兩日送到教坊,至於婚期,本王瞧著下個月的初十不錯,就定那日吧,左右也不過是側妃入門,不需要太過隆重,用不著費時間準備。」
他看向自閉的孟蘿時,不緊不慢地問道:「你說是吧。」
孟蘿時揪著褲子,不想應聲,她的計劃是當太子妃,不是真的要如皇后的願,進宸王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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