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蘿時:「…………?」
她崩潰地拍著牆壁,想要孟媽從玄關口出來看她一眼:「媽,是我啊,媽。」
孟媽尋著聲音,終於瞧見扶牆而站,滿臉絕望的孟蘿時。
看見她的一瞬反應過來剛才鴨子是誰發出來的動靜,當即笑得合不攏嘴:「我還以為誰家鴨子跑出來了,哈哈哈,你怎麼搞的這個聲音。」
孟蘿時:「…………」
母愛在此刻如山體滑坡。
她捂著嗓子努力發出人類的語言:「金嗓子喉片放在哪裡。」
「電視下面的抽屜里,裡面有好多藥,你找找。」孟媽去她房間感受了一下溫度,「是不是空調打得太涼了,把喉嚨給吹乾了。」
孟蘿時蹲在抽屜前挨個察看藥盒,用破銅鑼嗓回道:「我半夜就關了,應該不是空調的問題。」
「我看看。」孟媽不放心地走過來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沒發燒啊。」
孟蘿時終於找到了金嗓子喉片,拆開盒子拿了一板出來:「我就是嗓子疼,就跟小時候被孟玉時莫名其妙打了一樣。」
孟媽忙不迭說道:「是不是他又像以前半夜跑你房間偷偷打你了,我就說房間裡應該按個監控。」
孟蘿時頗為無奈:「媽,那都是小時候他還在穿開襠褲的事情,自從上了初中他都學會先敲門了。」
「再說,誰家好人會在自己房間安監控,多奇怪。」
她說著合上抽屜站起身,打算先去洗漱等吃過早飯再含。
「哎。」孟媽拉住她肩膀的衣服,硬是給她拽回來,皺眉道,「你脖子裡這個紅色的痕是怎麼弄的。」
紅痕?
孟蘿時愣了下,跑到衛生間內揚起脖子,這才看見脖間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紅痕,像極了被祁乾掐過後久久消不下去的掐痕。
但她的脖內並沒有指痕。
孟媽站在她身邊,瞧著鏡子裡的孟蘿時擔憂道:「是不是爺爺給你的吊墜勒的,這乍一看還挺嚇人的。」
孟蘿時將紅繩放在脖間比劃了下,有些像,但又沒那麼細。
她突然想起孟懷瑜膝蓋上縫了好幾針的傷口,拉起睡褲察看,兩個膝蓋光滑潔白,沒有一絲磕碰。
見孟蘿時古里古怪,孟媽不放心道:「小蘿,要不媽媽周末去寺廟,給你買個什麼符你帶身上?」
孟蘿時打開櫃門取出牙刷和牙膏,委婉道:「咱家這情況,不能封建迷信吧。」
「求個符又沒關係。」孟媽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媽媽先去上班了,你也抓緊,別遲到了。」
孟蘿時點了點頭,將牙刷放進嘴裡,然後陷入了茫然。
脖間的痕跡清晰地提醒著她發生了什麼她所不知道的改變,且這種改變發生在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