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話是何意。」她抓著祁乾胸口處的衣物,指尖收緊,邊端詳著他的表情邊緩慢地組織用詞,「是覺得懷瑜說話不作數,還是殿下……不想履行承諾。」
話出口後,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緊皺眉頭鬆了少許。
但胸腔內怦怦跳動的心跳不由加快,依她這麼多年對原主的了解,若是原主真的想久居東宮,依靠太子這棵大樹,那麼一開始就不會選擇進入教坊。
現
在這種情況很可能是原主和太子做了什麼交易,太子幫原主達成某種目的,作為交換,原主留在東宮。
想至此,孟蘿時忽然慶幸自己無聊時跟著孟媽看過一星半點的宮斗劇。
祁乾將孟蘿時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上,蹲在床邊將散開的裙擺往上拉了半分。
他想起什麼,手突然停在半空,看了一眼並沒有要阻攔他的少女。
如墨的瞳徹底暗了下去。
白色的底褲被點點血漬浸透,祁乾站起身,嗓音偏冷:「傷口崩開了。」
孟蘿時下意識想將褲子撩起來,手放到褲口才想起來這裡是古代,訕訕地又鬆開了手:「許是方才摔倒時又磕到了。」
第35章
房間安靜了好一會兒, 孟蘿時捧著滲血的膝蓋,尷尬到自閉症都快犯了。
「明知道膝蓋有傷,為何還要和滿滿去賞花。」
孟蘿時張了張嘴, 訥訥道:「誠如殿下先前所說,作為平民我沒有拒絕公主的理由。」
祁乾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滿滿只與你差了四歲, 幼時你還帶她一道玩過家家酒,哄騙她喚喊過娘親, 即使你當眾拒絕, 她最多也就使小性子,不會怪罪你。」
孟蘿時歪著腦袋想了片刻,沒想起來。
「哦。」
「沒別的話想說了?」祁乾道。
孟蘿時舔了下唇,秉著虛心好問的態度,仰頭道:「殿下想聽什麼。」
祁乾沉默了片刻, 像是無語到極致, 發出了一聲嗤笑。
孟蘿時:「?」
她刀呢!
祁乾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目不斜視地盯著孟蘿時, 仿佛在審視犯人。
太醫背著藥箱被太監拽過來時,房間內的空氣幾乎凝為實質。
「參見太子殿下。」太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 抖著小腿給祁乾行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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