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猶豫著張開了嘴,似乎又想到什麼忽地搖頭,掙扎著抽出手轉身跑遠了。
瘦小的身體很快消失在大片衣裙中間,孟蘿時眯起眼,轉頭望向豎立在後院正前方的整座教坊。
她以為有副使大人的警告,後院裡的孩子雖不自由,至少生命安全有保障,現在看來是她想得太天真。
這是個吃人的時代,在這時代背景下,沒有人能逃脫。
小姑娘身上的傷是誰打的,顯而易見。
她占著原主的身體……能管嗎?
回到房間後,孟蘿時取出紙筆將發生的一切悉數記錄,詢問原主喝醉前是否有寫信息放在小口袋裡。
並提醒原主警惕秦姑姑和胥黛,至於小姑娘身上的傷,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寫了上去。
這是原主的身體,管或不管,理應由原主決定。
不用參與排舞和演出,孟蘿時得到了比在現代還要充實的休息。
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打擾,無聊了便打開窗戶,底下是教坊姐妹編排的歌舞劇以及各種樂器合奏。
玉獅子嘴裡的珠子也在她的堅持不懈下,完好無損地摳了出來。
日落西山後,她將拳頭大小的玉珠交給宿二,鄭重地囑咐道:「兩日後你再將銀子交給我,大哥。」
宿二掏出黑布將珠子小心翼翼地包裹,放到帶來的空食盒裡,不解道:「為何。」
因為原主不喜歡不義之財。
孟蘿時彎起眼眸,胡說八道:「算命先生建議我這兩日不要碰俗物,要避著些才行。」
宿二眼睛一亮:
「是西街頭那位戴著黑布的老先生嗎。」
「啊?」
她瞎說的怎麼還能精確到地址。
宿二端詳著她的神情,失落道:「不是啊,那位先生算命可靈驗了。」
孟蘿時眼皮不由跳了下:「改日我一定去見識。」
宿二興高采烈地帶著玉珠離開後,孟蘿時掰著手指頭算她的甦醒時間,大約還有兩刻鐘鬧鐘就該響了。
這次她定了十個最吵的鬧鐘,肯定能把她叫醒。
她抓緊時間又將紙條上的內容補充完整,趁著夜色還未徹底降下來,悄眯眯地去秦姑姑的屋子裡轉了一圈。
姑姑們的房間是二樓的尾房,四個人一間房,左右並排兩張單人床讓本就偏小的房間更顯擁擠。
孟蘿時輕手輕腳地搜尋了一番柜子,沒找到那件淡粉色衣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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