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誇口,我偷東西的能耐想必你之前也見識過了,只要你把那落寶金錢給我,日後你若是看重什麼好東西就和我說一聲,我保管給你偷出來!」
司空小白其實並不知道那落寶金錢到底有什麼用處,他只是犯了全天下小偷都有的毛病。主人家越是藏著掖著不讓他偷,他就越是手痒痒,想弄到手。
伊月寒當然知道司空小白的厲害,畢竟不是誰都能偷到她的東西的,還是兩次……「拿出來。」
司空小白賊眼一轉,故作無辜:「什麼拿出來?」
然而他話音剛落,一柄長劍就已經入清風拂月般,悄無聲息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伊月寒勾唇:「你的手確實很快,不過我想,肯定還沒我的劍快。」
「好吧,好吧,還你就是了。咱們也算朋友了吧,就幾個粽子糖,你還非得要回去,小氣。」
司空小白做了個鬼臉,十幾歲的少年正是充滿朝氣的時候,只讓人心裡發笑。
伊月寒把懷裡的小娃娃往地上一放,她給司空小白留了一顆粽子糖,把其餘的幾顆慢條斯理的塞回自己腰間的荷包內。
「請你吃可以,但想偷我的東西。沒門。」
司空小白把糖往嘴裡一扔,笑嘻嘻道:「還挺甜。不過你到底把錢藏哪了?我摸了你的衣袖,明明沒暗袋啊。」
東西總不能憑空消失,袖裡乾坤的把戲也不過是把東西變小裝入袖中或者轉入身上的暗袋、荷包之中而已。
但伊月寒的荷包沒有東西,袖子內也沒有東西,司空小白一雙賊眼練得十分機敏,伊月寒黑衣貼身,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形,就跟有經驗的老人一眼就能看出男女是否是童子身一樣。司空小白也一眼就看出,伊月寒的懷裡肯定也沒有設暗袋。
這就奇怪了,那她把東西到底藏在哪了呢?
伊月寒挑眉:「你猜?」
她這語氣似乎篤定了司空小白猜不著,這誘使著司空小白不由思維發散起來,思及伊月寒那底蘊恐怖的宗門,他頓時一驚,「你不會是有納戒、寶瓶、儲物袋這種寶貝吧?」
不會吧,這可是涉及空間之力的仙家法器誒?!凡間的修士煉不出這種寶貝,他聽說的那幾樣都是從天庭仙家那裡流落出來的。
就連尋常的小神,比如土地、城隍、鬼差之流,說出去也是小神、陰神,可本身法力低微,稍稍兇惡點的厲鬼都打不過,自然也是沒有這種好東西的。
凡間僅存的幾樣都在名門各派的手上,或是鎮派之寶,或是作為掌門標識被各派掌門持有。
不不不,不可能的,他白家因為能生,加上傳承上千年,也算妖界的大家族,很有些底蘊,祖爺爺也是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就算如此,也是沒有這種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