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洗個手。」阮念懇求道。
沒等她話音落,祁成早抬起她那隻好手,放到水龍頭下面,沖水、搓洗手液,一氣呵成。
「你一隻手怎麼洗自己。」
阮念無奈至極,仰頭看他。
這人完全變了一個。
從前在祁成身上那種冷酷霸道,全不見了。即便是肖其宗最好脾氣的時候,阮念也從沒見過他這樣婆婆媽媽這一面。
邊搓著她的手,邊黯淡說了一句「對不起。」
又聽到這個詞,阮念簡直條件反射地精神緊張。這兩天,這人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這個詞,阮念實在想不明白,他究竟『對不起』她哪裡?!
無論從哪個維度說,她謝他還來不及。
祁成沉默了一瞬,他將阮念手上的洗手液一點點清洗乾淨,另一隻帶著傷口的手不能沖水,他抽出一張濕巾,一點一點地擦拭。
擦著擦著,他突然自言自語似地說了一句,「你要我的命。」
阮念疑惑地望著他。
他微垂的側臉稜角分明,這個方向上看格外突現他隆起的山根、高挺的鼻。祁成的長相偏精厲,任誰一眼,都知道這人並不好相與。
而此時,這個人卻只是垂著長長的睫毛,將視線溫柔地投在她的手上。眼神甚至有些脆弱。
然後,她聽到他冷靜清晰地說,「沒那麼疼,你知道嗎?」
「?」
他又說了一遍,「第一次,其實沒那麼疼。儘量放鬆的話,不會太疼的。」
什麼第一次?哪裡疼?
「事後藥,你聽過嗎?」他抬眸問她。
阮念沒聽清那個詞,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發生性關係之後吃的,可以避孕。」
這一句話驗證了剛剛阮念所有不敢相信的猜測,成功讓她成了冰棍。
這什麼虎狼之詞?誰要跟誰發生性關係?
「也別擔心有病,就算是HIV,現在也有阻斷藥。」
阮念愣住了,完全沒預料到他會突然跟她談這個。
毫無意識地,嘴巴半晌關不上。她用她本該不算很低的智商,飛快消化這幾句話。她猜他是不是想跟她干點什麼,難道是怕她有顧慮?事實上,她從沒懷疑過他有什麼病,在這一點上,她倒是對他有絕對信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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