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岑慧茜一曲唱完,也從麥克風旁走了回來。她坐到祁成身旁,挽上他插在褲子口袋裡的那隻手臂。他看了女孩子一眼,後者溫順地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正所謂,『擁有共同敵人的就是朋友』,阮晴好笑地發現彭佩佩竟然主動來找她聊天。
「還什麼Z省首富家的大小姐,半點不識眉眼高低。祁成明顯對她不上頭,跟狗皮膏藥似的貼上去。」
望著彭佩佩嫉妒到變形的臉,阮晴揚眉吐氣。一早她自己還不是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拿鼻孔看人的;眼下來了更有錢的,她也只能乖乖吃癟。
「有錢有什麼了不起。」阮晴一語雙關。
彭佩佩卻只聽出一半,她看了阮晴一眼,第一次覺得這個只會□□耍賤的花瓶其實也沒那麼討厭。
「沒錯,有錢又怎麼樣,以後的事誰能說得准,又沒真的訂婚。」
「對啊,」阮晴附和道,「就算訂婚了又怎樣?結婚了還可以離婚的。誰規定結了婚就必須捆綁一輩子?對別人有感覺了不可以嗎?感情的事誰能控制得了?」
彭佩佩深深望了一眼阮晴,她收回剛才的評價。
果真不要臉的人永遠不可能要臉。她們根本不會有『這個東西該不該屬於我』的自覺,她們只會遇到好東西就不顧一切廉恥地去搶奪。搶到最好;搶不到就算了。
她就算對岑慧茜再看不順眼,也沒想過要去破壞誰的婚姻。倘若祁成有一天真的選擇岑慧茜步入婚姻殿堂,那她立馬認輸退場。這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她還是有的。
可是在那之前,乾坤未定,一時得失根本不足以定天下。更何況,岑慧茜再怎麼以未婚妻自居,事實上兩個人也沒正式舉辦過儀式。
彭佩佩拿出自己的摩跑鑰匙,跟祁成和陸有川打了招呼說『有點頭暈』就先走了,她沒有受虐的嗜好,那毫無意義的恩愛秀得她眼睛都快瞎了。
岑慧茜回了德國,祁成又開始了不上晚自習的作息。每天閒得跟塊臘肉一樣。下午放學時間完全取決於他心情,還有當天想不想早點吃晚飯。
他開著摩托車從學校回家,一時不注意,在小區門口險些撞到人。
一個女孩子突然從路邊衝出來,橫展了雙臂擋在祁成的摩托車前面。
祁成猛得剎車,身體慣性前沖硬生生又被蹾回去,「操NM的,傻B啊。」
女孩子穿著很精緻的短款羽絨服和短裙,個子不高、玲瓏可愛,她緊緊閉著眼,也是怕得不行,直到確定自己並沒有被摩托車撞上,才敢偷偷睜開眼睛,很內疚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媽B的,你不是故意的,是腦抽麼?一邊腦抽、一邊『不故意』蹦到別人車前面來?
祁成懶得跟這種人廢話,轉了個方向想走,卻又被那女孩子攔上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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