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 應該會直接轉身就跑……嗯,不過如果帶著情報的話,也不是不能搏一搏。」
「只是聽起來而已。」
殷淮終於發現了這些經歷的違和之處,就算是第二次遇到, 而後來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蛇,也只是看起來打不過, 並未對她造成什麼真正的傷害……
「那實際上呢?」
許秀雲順著這句話往下想……她覺得自己的想法好像被帶偏了,但短時間內無法恢復。
「實際上就是非常簡單。」
接受了許秀雲的猜測後,殷淮想起了更多的細節,它們印證了這個猜測或許確實是正確的,「可能對普通人來說,它們很有威懾力,但於我而言不是。」
「這個空間,應該是因為進入的人不同和對應發生變化的,只是有上限。」
畢竟那些東西都未對殷淮造成什麼阻礙前進的困擾,僅只是看著厲害,多花了一點力氣而已……
這就說明,要對自己設置困難,實際上已經超越了這個怪談的上限。
「好吧,我來跟你詳細講講金枝的經歷……你應該更了解這個空間,會因此有更多的線索。」
這麼起了個頭,許秀雲狐疑地轉頭查看四周的情況,疑心這也是其中某個困境的象徵。
「其實結論很輕易就能得出,因此不排除是陷阱的可能。」
「總的來說,它們都代表著這是金枝人生中的困境……許秀雲小的時候,因為媽媽生不出兒子,經常被打,然後媽媽教她,只要聽人說爸爸去喝酒了,就跑去後山上,那裡有提前弄好的一個山洞,去那裡過一夜再回家。」
「你知道嗎?我們那時候的山裡是有野獸的,再加上那些大人老是說,說會有狼來把小孩叼走……她很害怕。」
「哦,還有那種蛇,現在對我來說不是很大,但對小孩子來說已經夠嚇人了。」
「她其實知道這是一種逃避行為,但她什麼都做不了,不管是改變媽媽的處境,還是改變自己的處境,都不行。」
「然後有一天,她回去的時候……家裡圍了很多人。」
「媽媽被打死了。」
許秀雲現在想起來依舊沒辦法不無助、不痛苦,停頓下來花了幾分鐘平復心緒後,她才咬牙切齒地接著講,「然後她連葬禮都沒辦,如果不是怕會影響接下來娶老婆,那個殺人犯甚至想直接把她丟到河裡!」
「然後我就開始了攤著手討生活的日子,你可能想問什麼是攤著手……就是要東西!」
「我不想死,她沒有那麼厲害,只是用她覺得最好的辦法保護我,至少在殺人犯去死之前,我不想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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