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別就是,從那夜起,左茯苓再也沒提過任何有關瞿不知的話題。
白拂英對此感到欣慰。
一路上,都沒怎麼遇到過其他修士。
偶爾碰上的幾個,也都畏畏縮縮躲開了,生怕兩人吃了他們一樣。
白拂英沒有主動挑事的習慣。雙方井水不犯河水,路上一直沒起過爭端。
直到靠近太荒城時,周圍的修士才多了起來。
隱隱約約地,能聽到一伙人聚在一起,低聲討論著什麼。
「真死了?」
「那還有假!」
「鏡光山那個武寒光,是金丹期了吧?有人殺了他,那豈不是說太荒多出了一位新的金丹期?」
「我看倒也未必,說不定是那位殺的呢。」
這名修士說話時,還朝著城主府的方向努努嘴。
「那位」指的是誰,不言而喻了。
「我看不一定,不是說那位也受傷了?搞不好,我看太荒城就要換個新城主了呢。」
「慎言,慎言啊。」
聽到他們的話,左茯苓幾乎是下意識地攥緊拳頭,但下一秒,她又鬆開手,裝作沒聽見一樣別開了頭。
白拂英看她一眼,挑起眉。
換做往常,以左茯苓的性格,聽到有人敢議論瞿不知,肯定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去。
那幾個修士,恐怕也難在她的怒火下保住小命。
見白拂英望向她,左茯苓只是扯動嘴角,笑了笑。
天氣正好,午後的陽光溫暖地照在小道上,晴朗的天空呈現出純粹的藍。
一道白色的身影倏然出現在地平線的盡頭,如同飄在天空中的潔白雲朵。
白拂英停住了步伐。
日光直射在她眼中,讓她有些睜不開眼。
白拂英看著道路盡頭的那個身影,眼神晦暗不明。
左茯苓見她頓住,也跟著停住腳步:「怎麼了?」
說著,順著她的目光向前看去,當看到那個人影時,她也跟著皺了皺眉。
那個出現在道路盡頭的人,很明顯不是太荒人。
她身上擁有太荒人不具備的一切氣質——比如善良、潔淨、平和。
連她的步伐也是那麼不疾不徐,雪白的長靴踩在地上,飛舞的灰塵沒給她的白衣帶來任何髒污。
左茯苓問道:「那是誰?」
她直覺白拂英是認識這個人的。
或者說,這個身穿白衣的女人,也許就是衝著白拂英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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