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夜從賈家那兒劫了人,明日賈源便能知曉,再過個一日,曹榮也一清二楚,猜都能猜得到是誰動的手,他若趁這時起事叛變,我帶了人來也是枉然,更不提我阿爺當下不在越州,以我之名,根本勸不動。」
「事到如今,我也知道形勢遽變,眼下問題並
不在于越州能否及時調兵,關鍵指望仍在袁志用身上。」
「袁志用?你腦子不清醒吧?」袁志用可不會平白無故出手,但若是將汜州拱手相讓,他說不定會感興趣,但虞循怎麼都不會是做這事的人,寧知越還差不多。
他看了一眼寧知越,道:「你如果是想將汜州送給給袁志用,即便你願意,但他估計也不敢相信。」
虞循沉著道:「不是送給他,是逼他他不得不動手。我來之前已經見過袁志用,他的態度表明他的確不會輕易出手,反而打算渾水摸魚。來的路上我想過了,現在不管是京城還是越州,遠水救不了近火,真等來援軍,汜州早已亂做一團,那麼就只能從就近調兵援救。」
「就近?能近到哪裡?誰又肯來?」江洲和袁州倒是近,但那兩處地方儘是袁志用爪牙,蔡節使自顧不暇,哪裡管得了他?
虞循從懷中摸出一個錦囊,遞給姚琡,姚琡並不覺得還有能應對之法,懶散的扯開錦囊束口繩子,撥開邊緣往裡一瞧,登時僵住,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一眼,嚇得扔回虞循懷裡。
「這……這……你要幹什麼?私用你阿爺的印信,若叫聖上知道了,不止你,你阿爺也難逃罪責。」說著,姚琡給寧知越遞了一個眼神。
虞循好似沒看到一樣,「這是我來汜州時我阿爺交給我的,他不會平白無故給我這麼重要的東西,自然也知道我不會輕易地用它,若非再無他法,我也不想動用此物。」
寧知越盯著他手中那個錦囊一陣,又偏臉仰著頭看他,想開口勸一勸,虞循也看過來,對上她擔憂的雙眸,道:「這是目前我能想到最妥當的辦法。阿爺給我這枚印信,一來是方便我行事,二來也可充作傳達消息的信號。」
他鄭重與姚琡道:「就現在,你帶著蕭盛和阿商直奔淮州,淮州距此地路途最快一日,你持我阿爺印信,命陸謙整裝待發,直抵汜州邊境,一旦南漳縣生變,便可直入汜州平叛。」
姚琡快速思索著他的意圖,「袁志用若是知道陸謙帶兵抵境一定不會坐視不理,你是想用陸謙逼迫袁志用行動?但陸謙的野心也不小,只是因朝中有盧尚書,比袁志用名正言順的掌控淮州,你以你阿爺的職權命他出兵,一來是給他明目張胆擴張的便利,二來就算他沒有做什麼,但他也是拿住你和你阿爺的把柄,真要為了討好盧尚書,故意參你們父子一本,也不是鬧著玩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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