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顧不得此行的目的,緊趕著跟上馬車,也就是這個時候,發現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灰衣布袍的男子盯上了馬車,看著馬車上一個年輕男子與一個少年進了歸順坊,而那兩人就在馬車不遠處盯了一陣,猶豫再三準備上前時,那年輕男子與少年回來了,三人挑起車簾說了一陣話,又再度進了歸順坊。
此時玄素已然確定,馬車裡的人就是自家小娘子,但這兩人是誰……總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後來小娘子似乎隱有察覺有人跟蹤,與那兩個同伴分道揚鑣後,快步趕往刺史府,那兩個灰衣人也一直緊跟不舍,直到寧知越進了刺史府,那兩人在刺史府外駐足一陣,方才離開。
「奴婢想著,您既是去刺史府,想要打聽您的下落也容易,便直追著那兩人跟過去,想瞧一瞧究竟是哪一路人派來的,誰知竟是世子。奴婢怕節外生枝,並未驚擾世子……」她說著,忽而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小娘子不是與世子一同來的汜州?
寧知越搖頭,玄素更是愕然,「您一個人來汜州,侯夫人怎麼能同意?不行,您一定得走。」
玄素說的侯夫人,便是寧知越的堂姐武安侯夫人。當年寧知越甫一降生,陳夫人王氏產後虛弱,伯母年事已高,身子也差,出嫁沒多久,便常往娘家跑,替母親料理家中庶務,因此也幫著王氏照料寧知越,後來也算是寧知清替王氏撫養寧知越,說起來是堂姐妹,其實情同母女。
侯夫人本身性情爽直灑脫,嫁人沒多久,尚未生育,便對這個隔房的妹妹極盡疼愛,連家中三位郎君都越不過她去,二郎能教導卻訓斥不得,三郎也隨著侯夫人寵溺小娘子,但也將小娘子當做護身符,免除寧家家主和二郎的責罰,至於四郎,不知為何總對小娘子不冷不熱的,不甚親近,但總歸是年幼的妹妹,嘴上不說,但還是十分將她放在心上的。
玄素嘆息,眾星捧月般養出來的孩子,本該自由自在,隨心所欲,開開心心的,若非當初生了變故,家主與其兄長決裂,將她們帶來汜州,夫人就不會死,小娘子也不會受這麼多年的苦。
當年小娘子離開越州之際,是侯夫人不在越州,無人勸得住寧家家主,兩年前回到越州,得知消息當即便派人來接小娘子離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讓小娘子孤身回來呢?
寧知越按住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默了半晌方道:「這兩年裡我去了西域,並不在越州,阿姐或許還不知道我回來了。總之這兩年發生了很多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二哥和三哥知道汜州的變故,但他們不許我來調查此事,至於姚琡……我在京城被二哥看管得很嚴,讓他帶我出了京城,他不知道我來汜州的目的,也不甚清楚汜州發生的事,以為我這些年一直跟著三哥,我在來汜州的路上……唔,我騙了他,他跟了我許久,想將我帶回越州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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