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成員默然觀察著一切,凌虐薛鴻海的一米六,根本沒地位,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對方領頭人的默允。
一米六想用諂媚的方式獲取話語權,卻沒想到最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群身穿囚服的罪犯,神色各異地互相對望,帶有腳銬的兩人反應迅速,扒下二隊成員禦寒的衣服清點,其他人有樣學樣,仿佛從未發生過剛才的插曲。
趙建樹沒再管他們,踢了踢地上的薛鴻海,確認他沒死後,坐在一旁巡視著周遭環境。
潛伏在東南方位的四隊,忙蹲在雲杉樹後。
「排行榜上三年八班的趙卓是那個人的兒子?」
「聽那些話應該是。為什麼一群牢里服刑的罪犯,能聽命一對父子?那老頭除了一把槍,下手狠,怎麼讓這種人心服口服的?」
「而且瞧著他們的樣,好像還不熟悉領頭人的心思和風格,什麼情況?」
約書亞沉默片刻,輕聲提醒:「他們在用監獄裡的方式彰顯那人的地位,需要些時間。矮個男人想在初始渾水摸魚到話語權,沒能成功。」
四隊成員忙點頭,「怪不得,不對啊。副隊長你怎麼知道那是監獄的方式?」
眼見話題越來越歪,趙安國忙揮手示意孩子們噤聲。
趙建樹眼神瞥來的那刻,四隊眾人不禁出了身冷汗,透過雪幕隱約能見到對方有意起身探查。
約書亞右手悄然放在箭羽上,屏氣凝神隨時準備拉弓,氣氛緊張萬分。
三年二班的人都明白,他們跟這群人硬碰硬最好的結果,也會死人。比如倒在地上的薛鴻海和顧一銳,會成為明晃晃的人質。
更為可怕的是,三年八班的另一批人,尚在山上殺人。八班擁有的武器只多不少,一旦兩批人匯合,二班絕無任何反抗的能力。
通過一米六諂媚的話語得知,八班殺人的任務落在趙卓一人頭上,目的應該是為了得到遊戲獎勵的金額。無論八班有沒有意願殺害二隊成員,都要等待趙卓的到來。
四隊隱藏在周遭是正確的選擇,他們有機會解救二隊的人,決不能現在暴露。他們來得晚些,並不知曉女同學們的下落,見到三隊僅有薛鴻海在此,心裡都擔心她們出了意外。
很快,趙建樹的下一個決定,暫時打消了他們的擔憂。
「小子,按照你的話說,我兒子在山上招待的那批,應該是你們班裡另一部分的人。兩批人竟沒一個女的?」趙建樹話音稍頓,用疑惑地語氣質問,「你確定沒騙我?」
薛鴻海的身上,僅剩下單薄的襯衣,他倒在泥濘的雪裡,疼痛使他理智渙散,無法再回答對方的問題。
趙建樹冷漠地指揮其他罪犯,「先搜庇護所,看看有沒有女人生活的痕跡。他們沒騙人的話,就留他們一條命。」
話到末尾,他有意無意地打量著蹲在篝火旁的二隊成員。
「最後一次機會,誰先說女人們的去向,我留誰的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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