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可能回家,也不可能休息,每一個小時過去,她就可能多一分危險,我開車抵達陽山的時候,正是凌晨。
陽山高鐵站四周沒什麼人,我找到高鐵站附近的派出所,說我的女朋友和她朋友在這兒附近失蹤了,想看一下監控。
起初他們也和賀成輝一樣,並不相信我。
但在我的堅持下,他們終於同意,讓一個民警帶著我一起去看監控。
陽山的監控探頭不多,高鐵的監控拍到她們下午從北出站口出站,然後就消失在監控里。
我們開始尋找周邊的所有監控,試圖從裡面再次找到她們的蹤影。
一直看到第二天中午,沒有一個探頭拍到她們。
她們就像是匯入大海的兩滴水,完全消失在陽山這座靠海的城市裡。
在連余的父母也去報案後,賀成輝終於確定她們兩人不是簡單的出去旅遊,而是真的失蹤,並且聯繫陽山警方開始找人。
連余之前聯繫的房東也問過了,房東根本就沒見著人,給連余打電話也不回,以為自己被鴿了。
在警方開始行動前,我已經找遍了陽山高鐵站。
我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兩個活人,竟然能在人來人往的城市裡悄無聲息地消失,並且不留下任何一絲痕跡。
就和之前賀成輝辦過的很多起失蹤案件一樣。
人們只知道,幼小的孩童很可能成為人販子的目標,卻不知道成年人也會。
如果不是人販子,而是碰到殺人犯,那麼……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的心也一點點沉下去。
我找遍了陽山的每個角落,以陽山為中心,找遍了整個省,卻一無所獲。
突然有一天,我腦海里出現一個可怕的念頭。
如果聶清語已經不在省內了呢?
那些人既然可以悄無聲息把她們從高鐵站外帶走,為什麼不能從陽山帶走?甚至離開省內?
那一刻我害怕到了極點。
因為我意識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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