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猴兒打量手背傷口。小小的兩個血洞,與蛇咬出的傷一模一樣。
「誰知道他們包裹里竟放一條蛇?誰把蛇放包里?」他不情不願嘟囔,卻免不得手癢,把沒動的那壺酒液偷了過來。
這招「妙手空空無影手」練成可不容易。
雖說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很是實用。
將酒液倒入喉中,他美滋滋地說:「這些狗衙役,又喝上杏花春了,在外面賺錢累死累活,還不如直接在這兒躺著呢。」
看守監牢的衙役蠢笨如豬,飯量又大,被偷走酒菜渾然不覺。
趙三浪提醒:「喝幾口就還回去,別讓他們發現了。」
「曉得曉得,讓我看看,狗衙役今天吃的是什麼?」司猴兒把手一抓,抓到一根骨頭,便笑:「還真是玀兒,又在吃。」
骨頭雪白細長一根,沒有多少肉,被舔得乾乾淨淨。
司猴兒舔了舔,罵了聲:「舔得這麼幹淨,一點兒肉味都沒有。我再撈一個。」
這次有肉了。
他驚叫一聲,駭然看著地上被啃掉的半邊手掌。
……
一牆之隔,牆內是漆黑監牢,牆外是車水馬龍。
從地牢缺口走出來,往外走了十來步,便到陽光明媚、人來人往的長街。
他們弄出的動靜不小,好在街道熱鬧繁華,各色商販叫賣聲此起彼伏,沒有引起旁人注意。
逢雪溫聲問老人,「師叔,如今你回家看一趟了,還有哪兒想去的?」
紫雲師叔想了會,道:「我想去吃小白豆腐腦。」
小白豆腐腦?
「小白家做的豆腐和別家滋味不一樣,豆味醇厚,滑嫩香甜。以前每次過節,阿娘都會帶我們去吃一小碗。」紫雲真人眯起眼睛,嘴角翹著,「剛剛阿姐還同我說起,說他家的豆漿依舊是過去滋味,阿雪,我帶你們去吃。」
逢雪心想,這麼多年了,村莊變成城池,昔日小小的豆漿鋪,怎會還在?
還真在。
師叔熟練地帶他們走過街巷,來到了一座酒樓前。昔日的豆漿鋪,變成了繁華酒樓,小二看見這樣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扶著手杖,慢悠悠地走近,連忙迎了上去,「老人家,您小心些,別摔著了。」
張紫雲眯起眼打量會他,問:「你是白四文他兒子嗎?」
小二愣了好半晌,才笑著說:「兒子?老婆婆,你說的是我曾曾祖父啦。」
「啊……」張紫雲喃喃:「過去這樣久啦。我離開時,他還光著屁1股到處跑呢。」
「您這話說得,我瞧您最多不過古稀,您出生的時候,我曾曾祖父估計早埋土裡了,您怎麼見他光屁股蛋。」
老人笑眯眯地說:「古稀?先翻個倍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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