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去北極了，」布魯斯轉移話題。
「好的，保重身體，你們都是。」克拉克飛出蝙蝠洞。
「...你嚇到他了，」布魯斯乾巴巴的說到。
「但我說的是實話，」阿福說道，「我這個年紀，還能再過多少次聖誕節呢？」
「別這麼說，阿福，」布魯斯嘆息道，他看向阿福，阿福的兩鬢已經斑白，歲月不饒人。「我會試著的。」像斯塔克學習，那是不可能的。
布魯斯重新看向電腦，簡單掃視文件，「......X基因？」
第24章
「大概十分鐘, 聽說她有些營養不良？」得到托尼肯定的眼神，克拉克繼續說道，「治療艙會幫助她的。」
「她不會猛地出來就長高一大截吧？」托尼不放心的問道。
「...不會, 」克拉克用超級速度迅速來回操作台, 向托尼笑笑。
「那就好，長太快會生長痛的, 」托尼沒有察覺到克拉克的來回, 兩人站在玻璃外看著裡面。
莉瑞婭躺在治療艙里，睡了過去, 裡面會有氪星科技幫助她治療眼睛。
「你那個讓她睡過去的東西，是無害的吧？」托尼不放心的看向克拉克。
「...當然, 這是通用的一款, 布魯斯分析過對人體毫無副作用, 是非常健康的材料。」克拉克說道。
「那就好, 」托尼不再說話，抿著唇看著玻璃里。
「大概只要十分鐘, 別擔心，但我建議不要讓她直接接觸光, 還是慢慢來的好。」克拉克努力思考話題。
「我問過醫生, 」托尼目不轉睛的點點頭, 他也帶了眼罩那些的, 「對了, 你兒子上小學了？」
「是, 大都會小學。」克拉克也沒有掩飾, 一個是, 托尼是公開身份的鋼鐵俠，他的所作所為克拉克都看在眼裡, 他是值得信任的，再一個就是，托尼得到了布魯斯的信任，哪怕和斯塔克沒有那麼熟悉，但是克拉克相信B。
「那裡怎麼樣？有沒有一些討厭的小傢伙？」托尼問道。
「額，你是說霸凌那些嗎？」克拉克的表情有些為難，「實際上，人類是很複雜多樣的，哪怕是小孩子...」克拉克欲言又止。
「......」那就是有，托尼皺起眉，有些憂愁，要是被欺負了，莉瑞婭肯定會躲起來哭，說不定為了不讓他擔心，什麼也不說，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真的要找家庭教師嗎？可是莉瑞婭和他不一樣，那個孩子需要朋友，需要活在人類社會，而不是他給的象牙塔。
「那你家那小子有沒有興趣接個小任務賺點零花錢？他也有超能力吧？我雇他在學校保護莉瑞婭？」托尼問道。
「不必這樣，」克拉克無奈的看向托尼，「小喬是個好孩子，他不會看著莉瑞婭被欺負的，還有達米安很快也會去上學。」最近達米安正在為此反抗布魯斯，但是克拉克覺得達米安的反抗最後只會被鎮壓。
「這兩個小子都在三年級吧？」托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