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婉靈由於出生之日被批命,說是克父克母克親族,被放養在一間小院子裡,只保障她的吃喝,其餘一律不管。」
「不知道那位富察夫人又聽了什麼算命之言,要把自己的女兒賣了了事。」
宜嫿聞言覺得不可思議:「還有這般為人父母的?」
「不說其他人,就咱們府上的李氏和大格格不就是同樣的例子,好在有你壓著管著,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笑話來!」胤禛抓著宜嫿的手,發表著感激之言。
「爺說這些就是見外了,明日弘暉就醒了,我去收拾一下給他用的東西。」宜嫿對富察家的陰私並不十分感興趣,她現在最看重的還是弘暉的傷。
八阿哥府上,書房裡,坐著幾個門客打扮的人。躀
「弘昱這步棋走的有些臭,平白無故讓四貝勒摘了桃子。」
「我們接到通知趕過去的時候,棋社已經被弘暉阿哥帶著人包圍了,我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眼。」
「說到底,您想接受大阿哥的勢力,還是得讓他和太子殿下斗的兩敗俱傷才好。福晉雖然給了新的解題思路,如今看來確實行不通。」
大家七嘴八舌的,見八福晉沒在,把事情失敗的原因都推給了她。
八阿哥聽了半天,輕輕放下了茶杯,屋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此事是我操之過急了,給各位先生賠罪。」八阿哥說完,「得徐徐圖之才是。」
門客紛紛應和,又是一波彩虹屁傳來,八阿哥已經習慣了。躀
毓慶宮,太子面無表情的喝茶:「小兔崽子命真大。」
說的不知道是弘昱還是弘暉。
佟桂寧倒茶的手一點都沒抖,仿佛沒有聽見太子驚世駭俗的這句話。
「寧兒,茶滿了。」
佟桂寧手一頓,立刻放下杯子,跪在地上:「是臣妾的錯,請太子殿下責罰。」
「寧兒太過膽小,只要咱們的阿哥早早的來,你做什麼爺都不會傷害你的,別怕。」太子的語氣讓佟桂寧特別不舒服,仿佛像是一條長蛇圍著她吐芯子一樣。
強忍著不適,佟桂寧嬌羞道:「臣妾一直在用著太醫的坐胎藥,臣妾的母親生了我們兄妹五個,臣妾的姐姐生了雙胞胎兒子,臣妾也想有此福氣。」躀
太子聽到這裡,神情緩和了許多:「這就對了,我們寧兒是有大福氣的人。」
「弘暉那個崽子,有些邪門。」太子摸了摸太子妃的肚子,開始自言自語。
「你說,弘暉要是孤的兒子該多好。老四!老四!」太子說不上是羨慕還是嫉妒,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