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事猶豫了半晌:「回爺的話,來咱們這兒玩兒的客人也不少,確實有下手狠的,十爺並不在此列。」
「可是畢竟過了這麼長時間,十爺又重新回來,這中間會不會出了什麼變故,導致人心性大變,我也不敢保證。」
「嗯。」胤禛聞言點點頭:「這間房間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允許任何人進入,老九,把屋子裡的東西搬走。」
「是。」劉管事應道。
「對了,最近有沒有人單獨找過這位容公子。」
劉管事撓撓頭:「這位爺,我們這裡是會員制,就是每月繳納一定的銀子,隨時都可以來玩兒,單獨賞給公子的一律歸公子所有,這容公子沒說我確實不知道。」
「你們這房子隔音嗎?」抓
劉管事有點尷尬:「隔音效果非常好,畢竟是這個消遣的地方,被別人聽到還是聽見別人的都挺掃興的不是。」
「和容公子住的近的人是哪一個,叫過來。」
劉管事想了想:「容公子這間房靠牆,旁邊是月公子,您稍等。」
不一會兒,月公子緩步走來,他身形消瘦,一襲月白色的衣裳,頭髮半披著,最上面簪了一朵小白花,說話輕聲細語的,不仔細看他的喉結,忽視他的身高,很容易誤認為這是個女子。
「月兒給四貝勒,九爺請安。」
「容公子自盡的那天晚上,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月兒臉色忽然紅了起來:「那天,容兒喊的聲音很高,從我的房間裡也能聽到一點點,十爺多日不來倒是勇猛更勝從前。」抓
胤禛冷眼瞧了過去,實在沒想明白這樣脂粉氣的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老九,你跟著去看看仵作驗屍的結果,我去對比一下遺書的字跡。」胤禛一刻鐘都不想在這裡呆著,「劉管事,還有這位月公子,你們但凡想起什麼反常之處就和侍衛說,讓他們去貝勒府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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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回了府里沖了個澡,低頭聞了聞,確定沒有了濃郁的劣質香氣之後,去了正院。
「阿瑪!」六六像一個小炮彈一樣沖了過去,好在胤禛提前預判,否則還真有可能被撞翻。
「六六今日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