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嵐換好了衣服,鄧瑾便也到了, 她帶上了奚夜、鄧瑾, 還有院子裡的幾名小廝, 跟著那夥計往後門去了。
陸氏旗下的那間酒樓離陸府不算太遠, 只隔了兩條街,因此魏嵐她們沒一會兒便過去了。
剛走到酒樓的門口,魏嵐便看到了四個男人,其中一個像是剛剛吐過, 此刻他正躺在陸記酒樓的大門口,旁邊應該是他吐出來的污穢。
那男人半死不活的哼哼著:「陸記酒樓謀財害命了, 他們酒樓的東西不新鮮,是會吃死人的。」
「就是,掌柜的,你們酒樓真是黑心,我朋友吃了就吐了,你們在飯菜里都放了什麼?」
「就是,黑店,大家都小心點,別來這裡吃飯,會吃死人的。」
掌柜的還在好言勸道:「幾位,我請郎中給你們看看,並且賠償你們一些銀子,這事便算了好不好?」
「不好,誰稀罕你那點銀子,我們是要提醒大傢伙別來這家黑店吃東西。」
「對,這裡就是黑店,誰來誰倒霉。」
幾個年輕乾元囂張的不行,而且因為地上還躺了一個人,過來的捕快也不好抓捕,怕鬧出人命和他們扯上關係。
魏嵐帶著人在外面圍觀了一會兒,這才擺了擺手示意奚夜帶人將圍觀的人群撥開。
「大家讓一讓,我們主君到了。」奚夜一邊說著,一邊讓小廝將人群擠開一條縫隙,魏嵐從外面的人堆里走了進去。
那掌柜見魏嵐來了,立馬衝著魏嵐行了一禮,「主君,您來了,實在是對不住,我好說歹說的勸了半天了,連巡城的護衛都請來了,就是不走。」
掌柜的也是心累,倒不是以往沒有遇到過這種胡攪蠻纏的客人,但之前基本上都能用銀子打發了,今日這幾人卻是說什麼都不走。
魏嵐沖掌柜的淡淡點了點頭,視線冷冷的看向那躺在地上的人。
那人身邊還有一灘嘔吐物,他不屑的看了看魏嵐,嘲諷道:「你就是那個陸府的贅妻呀?你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贅妻,說的話管不管用?還是把你夫人叫來吧。」
「就是,今日這事,你們不解決的話,我們便不走了。」那男人的依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魏嵐卻是勾了勾唇角,淡笑的點了點頭,「鄧瑾,你去給他診脈,看看他嘔吐的主要原因到底是什麼,還有,檢查一下地上吐得那攤東西,看看是他真的難受,還是故意在這裡鬧事。」
「哎,你什麼意思。」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指著魏嵐,他幾步過來,想要伸手推魏嵐,卻是被奚夜一把撥開了,那男人沒想到奚夜的力氣這麼大,直接被奚夜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