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大廳里就被護衛們砸的稀巴爛,這還不算完,護衛們衝上了二樓,繼續砸店。
魏嵐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就好像她只是做了件平平無奇的小事一樣。
又過了一會兒,似乎是街上的巡捕聽到了裡面的動靜,有幾個巡捕直接沖了進來,只不過看到這些護衛的腰帶上都繡著一個陸子,幾個巡捕的神色又緩和了不少。
為首的那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奧,我家主君的父親被這家黑店的老闆綁了,這人想要訛詐銀子,還要砍斷我家主君父親一條手臂。」其中一名護衛回道。
「你們可是陸府的人?」那巡捕問道。
「正是,還請捕快大人行個方便。」
幾個巡捕互相交換了眼神,知道這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但是在這條街上出事,他們也是要負責的。
為首的捕快繞到了魏嵐面前,沖魏嵐拱了拱手,「這位老闆,這條街上是我們幾個負責,這個薛三標向來可惡,是欠教訓,但是可千萬別弄出人命來,不然小的們可擔當不起。」
魏嵐起身沖幾位巡捕笑了笑,「幾位大人放心,我定然不讓你們難做,只是氣不過這薛三標拿我父親的性命相要挾,這才讓人稍微出手教訓教訓他,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請幾位大人笑納。」
魏嵐從衣袖中拿出了兩塊銀錠子,正好是二十兩,她直接塞到了那巡捕手中。
巡捕每個月的月錢沒有多少,看到這二十兩銀子,眼睛都快放光了,不過還是推辭了兩句,「這如何使得,能給您分憂是我們應該的。」
「大人們辛苦了,這些就當是我請諸位喝酒了,還請大人千萬收下。」魏嵐笑道。
「如此那便謝了,那我們弟兄幾個就在這裡待著,待會兒好收拾殘局。」為首的捕快態度比剛剛更殷勤了些。
不一會兒,樓上的護衛們便都下來了。
「主君,樓上我們也都料理完了。」護衛過來向魏嵐稟報樓上的情況。
魏嵐點了點頭,「那好,咱們也差不多該走了,別妨礙大人們辦公。對了,魏文源的確欠了薛三標銀子,大人們不用管魏文源,我沒有這樣的爹。」
「不妨事,不妨事。」那巡捕賠笑道,同時又有些詫異魏嵐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連爹都不要了?
臨走之前,魏嵐又走到了薛三標的面前,而此刻的薛三標鼻青臉腫,嘴角還出血了,看樣子是被打的不輕。
魏嵐視線看向他,淡淡道:「這就是你算計陸府的下場,奧對了,告訴你背後的人,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