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真沒事嗎?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被拒絕了,難過。
至於去醫院——
日暮月十動然拒:「我就是皮膚白,看起來嚴重,其實什麼事都沒有,都不痛的。」
其實看起來也不嚴重,只是一道淺淺的粉色,跟指甲划過皮膚差不了多少,再過會兒都該恢復如初了。
就是因為這個他才尤其佩服幸村,太真情實感了。
他要不是當事人就要信了。
第一次嘗試大失敗,他又盯上了正在指導切原赤也的真田。
「副部長副部長……」
真田打了個激靈,帽子外的頭髮尖尖都炸起來了。
「赤也!太鬆懈了,手臂擺動的幅度還要更大一點!」
他大步走過去,親身示範。
日暮月:「……」
怎麼回事?!
真甜甜都會耍心眼了,這個世界完辣!
日暮月唉聲嘆氣:「不就是叫了一聲副部長麼,至於反應那麼大嗎?」
丸井:「?」
他左瞧瞧,右看看:哪裡?人在哪裡?
「那是因為你叫他副部長的時候總沒好事吧。」柳蓮二落下最後一筆,「以及阿月,不要藏在我背後說話。」
日暮月像幽靈一樣冒出來:「是。」
丸井眼皮跳了跳,隨後犀利點評:「我說你啊日暮,現在都淪落到和仁王那傢伙一個待遇了。」
突然出現的仁王出聲:「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哦,文太豬。」
他一轉眼,看見了石化的日暮月,表情僵了僵,隨即擠出一個假笑:「這種表現也太讓人傷心了吧,puri~」
「但是……」日暮月看向他,「你可是被整個網球部警惕的仁王啊!」
仁王愉快了:「piyo,多謝誇獎~」
身為球場上的欺詐師,生活中的惡作劇愛好者,被人警惕可以說是一種讚美了。
「居然能心安理得接受這種說法,仁王,你還是太全面了!」日暮月憤憤道,「可惡,好不甘心!」
丸井翻了個白眼:「搞不懂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日暮月的面色逐漸悲痛,似乎是要輸出一個大的。
柳蓮二卻在這時撫上他頸項,輕輕摩挲了一下:「看起來消下去一些了。」
日暮月的情緒一滯,一股氣全泄掉了,被溫熱指腹摸著的位置傳來點點癢意。
他躲了躲,嘟囔道:「都說沒事啦,是你們太大驚小怪了。」
旁邊的仁王和丸井:「……」這突如其來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仁王嘗試發言:「我只是在配合經理表演哦。」被認為是當真的話太傻了,他不想被貼上這樣的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