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月:「……姐姐知道老師你又學她肯定會生氣。」
但是——
對不起,姐姐,我好想笑。
五條悟滿不在乎:「有什麼關係,歌姬超弱的~」
日暮月:好了,笑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日暮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悲傷自不必說。
乙骨憂太安慰道:「日暮別在意,五條老師看誰都很弱。」
日暮月停止憂鬱:「謝謝乙骨前輩,雖然我並沒有被安慰到。」
乙骨憂太豆豆眼:「抱、抱歉?」
日暮月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淚:「好傷心,不想繼續了,回去吃五條老師買的大福吧。」
五條悟:月醬真是一個狡猾的未成年人,怎麼還沒有忘記!
神社後院客廳。
日暮月以「伴手禮」的名義強行接過了喜久福的甜品袋,在五條悟不情不願的目光中打開數了一下,裡面還有五個大福。
「剛好可以平分耶!」
他取出一個,放在五條悟面前:「五條老師之前吃了一個了,所以現在只有一個哦。」
五條悟如同一隻液化的貓貓,趴在桌子上成了一灘,一句話沒說就生動地表現出了他的生無可戀。
尊敬師長的好孩子乙骨憂太心軟道:「我的這一份就給……」
「乙骨前輩不吃的話給我可以嗎?」日暮月鼓起還有點肉肉的腮幫子,黑曜石般的眼眸圓睜,可愛又乖巧。
五條悟大怒:你以為就你會嗎!
他散開繃帶,白髮柔順搭下,一雙眼睛似天空的延展,藍得澄澈又瑰麗。他雙手撐著臉頰,歪歪腦袋問:「憂太一定更願意給老師的,是吧?」
日暮月暗自捶胸頓足:可惡,輸給六眼了!
他質問道:「五條老師,不是小氣的人?」
五條悟振振有詞:「這不只是大福的問題了,而是關乎尊嚴的大事,我必不會退讓!」
日暮月鄭重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敬佩:「五條老師,沒想到你已經做好這種覺悟了。」
乙骨憂太眼神開始發虛:又來了……
日暮月/五條悟:「乙骨前輩/憂太,你說給誰?!」
乙骨憂太回神,決定端水:「要不你們一人一個?」
「憂太,你怎麼能腳踏兩條船!」五條悟大聲控訴。
乙骨憂太覺得額角突突,里香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冒出來:「不行嗎,那我還是自己吃吧。」
五條悟:「……」
日暮月:「可是我什麼都沒說耶?」為什麼這麼清白的他要被五條老師連累?
但是沒關係,只要五條老師吃不到就行了。
哼哼,這就是得罪他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