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是青學的人,沒準就能知道點什麼,反正順嘴問一句也不吃虧。
越前龍馬邁出去的腳又收回來,眨巴了兩下大大的貓眼:「這樣說我也沒有目標,前輩可以詳細說說那位柳前輩的事情嗎?」
日暮月大手一揮:「赤也,你來。」
切原赤也看起來有些不樂意,但最終還是八卦占了上風,描述了起來。
越前龍馬從那一大段話中提煉出了兩個關鍵詞——數據網球和柳汁。
一些不好的回憶突然攻擊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個人,但是他和那位柳前輩設定確實有很高的重合度。」
數據網球選手不稀奇,但會做可怕飲料的數據網球選手,肯定少之又少。
而這種折磨人的方式,一般人誰能想到?
綜上所述,這兩個人一定有一腿!
日暮月:「他是誰?」
「是乾學長。」越前龍馬答道。
嗯?原來姓乾啊……等等,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
就在日暮月在回憶翻找熟悉的來源時,切原赤也急道:「柳前輩來了!」
來不及多想,日暮月拖著兩人就滾到了樹後。
越前龍馬正了正被弄得有些許歪了的鴨舌帽,意外看到了個熟悉的人。
「乾學長。」
日暮月看到那個刺蝟頭,再加上這個姓氏,模糊的記憶漸漸明晰。
柳蓮二和乾貞治面對著面,沉默對望好幾秒,柳蓮二先開口道:「貞治,好久不見。」
戴著不反光方框眼鏡的乾貞治道:「是四年兩個月零十五天。」[1]
聽到對話的三人:「……」
越前龍馬:「哇偶。」原來是真的。
日暮月:「哇偶!」真是他啊。
切原赤也聽到其餘兩人的「哇偶」,遲疑著自己要不要跟個隊形。
但是看到柳前輩和那個青學的一副老熟人的樣子就火大,於是乎,切原赤也按照先前的計劃,跳出去逮他們現行了。
「柳前輩,他是誰?!」他憤怒地指著乾貞治問。
柳蓮二、乾貞治:「……」這個抓姦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柳蓮二表面平靜道:「赤也,你怎麼在這裡?」
切原赤也痛心疾首:「柳前輩,你這樣對得起我和日暮前輩嗎?!」
乾貞治這下徹底沒了舊友再見的惆悵情緒,收集資料的本能發作,讓他瞬間掏出了筆記本和筆,刷刷刷不知往上面寫了什麼。
他口中喃喃:「立海大的少年們前後輩關係有點微妙啊,不過是很好的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