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柳蓮二不跟他爭，抽出兩張紙巾，「先擦擦。」
把鍋推了出去，日暮月一身輕鬆，順從地接過紙巾，抻起布料，草草擦了幾下。
蛋糕吃完了，日暮月覺得有點膩，噸噸噸喝了幾口清爽的水果茶。
「感覺五條老師應該很喜歡，」日暮月似是估量了一下，「再甜幾個度會更好。」
柳蓮二有點想像不出這種齁甜的甜品再甜幾個度是什麼味道，也無法想像喜歡這種甜品的五條老師是怎樣的人。
丸井倒是很感興趣：「那位五條老師是你以前學校的老師嗎？他也喜歡甜品？」
日暮月搖搖頭：「不是，是一個認識的老師，他可是比丸井君還要資深的甜黨哦。」
「那他應該是個不錯的人。」丸井煞有其事地說。
喜歡吃甜食的人一定是個好人！
「確實。」日暮月說道，「除了性格有點雞掰貓，還是非常靠譜的。」
其餘幾個少年腦袋上滑下一個問號：雞掰貓？
離開甜品店時已經下午四點，兩人坐電車回去。柳蓮二先回家把借來的書放下，只找出一本拿在手上，帶上大橘去神社。
這條路大橘貓已經走熟了，一隻貓貓走在最前面，身姿矯健地爬上蜿蜒的階梯，爬上他最喜歡的石獅子頭頂，懶洋洋地曬太陽。
柳蓮二也不管它，徑直走向後院。
客廳中，一人一河童正等著他來，，咕嚕面前的桌子上還放了一個本子和一支筆。
沒錯，從今天開始，它就要正式開始讀書了！
見柳蓮二來了，咕嚕下意識要躲，日暮月一個眼神止住它的動作。
柳蓮二換好鞋，坐在他們的對面。
日暮月咳了兩聲：「蓮二老師，我們從哪裡開始？」
柳蓮二無視掉幼馴染突如其來的表演欲，找出一個教五十音的視頻，讓咕嚕自己看。
「看完再抄幾遍，直到背熟為止。」
「有道理，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茫然的咕嚕抱著平板，茫然地開始學習。它不明白自己一隻咒靈為什麼要學這種東西，但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麼它就沒有理由拒絕。
在這個普普通通的周末里，靜謐的日暮神社中，一個棕發少年在看書，一個黑髮少年在玩手機，還有一隻綠皮的小妖怪在奮筆疾書。
咕嚕用它只有三根手指的爪子抓著筆桿，一筆一划寫得認真，但手卻不受控制，兩三行才能容下一個字符，線條歪歪扭扭，不仔細看幾乎要以為它在畫什麼神秘咒文。
這場面實在太可樂了，日暮月沒忍住打開照相機，咔咔咔一連拍了好幾張。
他手指飛快在屏幕上點著，在朋友圈分享趣事。
【日暮月：新時代的式神都是要學習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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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很快有了回復。
咒術高專東都校的前輩們不是發來一串問號，就是一串微妙的省略號，看起來不是很能理解未來後輩的迷惑行為。
緊接著是五條悟占了足足五行的「哈哈哈」，光看文字都有被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