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豬,你自己吃吧。」
「哼!」
日暮月:「你們感情真好。」
仁王、丸井:「誰和他感情好?!」
兩人對視一眼,頓時如同吃了蒼蠅一樣。
日暮月:還很有默契。
這話他沒有說出口。
「話說,我怎麼覺得日暮這個姓有點熟悉?」丸井托著下巴,思考道。
「我的姓不算少見,在哪裡聽說過也不奇怪。」日暮月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puri~」仁王笑得意味不明,「赤也昨天不是在網球部大肆宣揚他的奇妙經歷嗎?」
裡面的另一個主角,正是姓日暮,名月。
丸井恍然大悟:「你難道就是那個純白的咒之驅魔師?!」
日暮月:「……」
純白的什麼?什麼驅魔師?
這一刻,日暮月不僅社死,還很羞恥。
聯想到早上真田的異樣,他大概已經在整個網球部「出名」了。
「呵呵。」日暮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算了算了,還是孩子。
仁王收回撐在後桌的手:「赤也這孩子正處於中二的年紀,說話總是不著邊際,大家也只是聽聽就而已。」
日暮月話鋒一轉:「其實切原君說的也不全是假話。」
仁王:「?」
丸井:「?」
「但是!」他強調道,「我絕對沒有那麼羞恥的外號!」
所以重點是這個嗎?
仁王覺得自己有點明白他們網球部的王牌學弟為什麼會喜歡他了,是屬性相同啊。
日暮月突然感受到了不被理解的孤獨。
看吧,就說這種事不需要隱瞞,因為根本沒人會信,只會被當成切原君那樣的中二病。
真是愚昧的世人。
眼看著日暮同學就要陷入哲學的思考不能自拔,一聲上課鈴及時將他拉回了現實。
哦,數學嗎,易如反……唔,還是認真聽吧。
早上的四節課結束,日暮月收拾好桌麵攤開的書本,這才拎上便當,準備去找柳蓮二。
「日暮君,一起吃便當吧。」
狡猾的狐狸表現出了不符合他性格的熱情,但日暮月不知道,於是欣然答應。
丸井:「等等,我也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