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純粹的罪犯是不同的,傑森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還有飛鳥……
傑森趴在桌子上,臉朝向浴室的方向。
飛鳥怎麼失蹤的,他都不清楚,周邊的監控並沒有拍到飛鳥的身影,他要問個明白。
虧他還給飛鳥準備了一套戰甲。
拿了黑面具的資源後,做一套便捷的戰甲簡直容易不過。
傑森腦子裡的想法紛亂複雜,疲憊的倦意襲來,他不知不覺地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飛鳥洗完澡,少女渾身濕潤的水汽,黑色的頭髮被水打濕成一縷一縷,她拿著毛巾擦著頭,看見了被扔在沙發上的小熊。
她拿起小熊,抿了抿唇,把小熊抱了起來。
廚房的燈亮著,飛鳥走了過去,傑森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脖子上還有子彈擦過帶來的血痕,已經結痂。
她看見餐桌上的兩杯牛奶,一個杯子是滿的,一個杯子空了,就知道這是傑森給她留的。
飛鳥一邊喝牛奶,一邊用陽屬性的查克拉給傑森修復傷口。
看著那個傷口脫落血痂,粉色的新肉逐漸把傷口癒合。
飛鳥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搖醒了傑森。
「我好了。」
「噢,你洗完了是嗎?過來給你吹個頭髮。」
傑森有點睡眼朦朧,他還是強行打起精神,試圖給飛鳥吹完頭髮再睡。
「不用,我會用。」
飛鳥拖起傑森,輪到她把傑森推進浴室。
「你洗洗吧,你好髒。」
「?」
傑森被飛鳥嫌棄了,他反而還笑嘻嘻的,飛鳥是真的回來了,這熟悉的嫌棄感。
等傑森出來,飛鳥已經安穩的睡在了沙發上,抱著她的小熊,還貼心的給傑森留了一個小燈。
傑森看了看熟睡的飛鳥,一時想問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有……
飛鳥一直睡的沙發,他是不是該給她搞個床,或者搞個兒童間。
黑髮青年抓了抓頭髮,他關了燈,一室安靜。
第二天,傑森被站在床邊的飛鳥嚇了一跳。
一睜眼就看見了一個小女孩陰森森地看著你,傑森差點把枕頭底下的槍掏出來對著飛鳥了。
「早。」
少女面無表情的問好。
「我餓了,那個麵包機,我不會用。」
傑森坐了起來,烏鴉從客廳飛了進來,完美的落在女孩肩頭,扇著翅膀對著傑森張嘴。
「嘎!」
撲棱的翅膀把飛鳥的臉遮了個大半。
「小黑說它也餓了。」
飛鳥把被烏鴉弄亂的長髮撥了撥,抱著小熊,幽幽的盯著傑森。
被一人一鳥盯著的傑森,即便再有困意,他都沒辦法繼續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