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她上頭的時候賀京墨居然敢說不行,這次果斷報復回來的感覺真爽。
蔣樂平見阮青鸞回來,果斷從門縫溜出去,自覺地找了一處池塘安家。
啊,果然還是水裡最有安全感了,蔣樂平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阮青鸞和賀京墨一起去祭拜賀承業夫妻。
賀承功臉色明顯不好,推著賀老爺子走在最前面。
賀老爺子回頭淡淡地看了眼賀京墨和阮青鸞:「去年承業忌日的時候,你都沒帶你媳婦,今年倒是全帶上了。」
「去年不是不熟嗎?」阮青鸞牽著安安,一點兒也不覺得被內涵道,「今年都這麼熟了,當然得見上一面。」
賀老爺子臉皮一抽,不想和這個沒皮沒臉地繼續說下去。
反正說什麼好像都打擊不到她,簡直絲毫不要臉面。
賀京墨微微垂眸看了一眼阮青鸞和安安牽著的手。
沒一會兒,安安突然感覺自己牽著的手好像粗了一點。
一抬頭,對上了賀京墨面無表情的雙眸。
不知道什麼時候賀京墨居然走到了他和媽媽中間,他手裡牽的手也變成了賀京墨的手。
而媽媽香香軟軟的手,卻被他那可惡的爸爸牽走了。
安安嘴巴一撅,一雙大眼睛瞬間變成了兩汪荷包蛋。
「安安,我們昨天說好的,今天要去見爺爺奶奶,不可以哭哦。」阮青鸞說道。
安安吸了吸鼻子,用力地瞪了一眼賀京墨:「安安叫,爺爺奶奶報仇!」
賀京墨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安安,唇角拉起一個譏諷的幅度:「呵。」
安安氣鼓鼓地鼓起臉頰,他詛咒爸爸每天都吃最難吃的豆腐!
阮青鸞用力地捏了捏賀京墨的手:「特殊日子就別欺負安安了。」
他一個當舅舅得吃自己侄兒的醋,好意思嗎?
在賀承業去世後,這是賀京墨第一次去見賀承業心情沒有那麼沉重。
然而到了墓地之後,阮青鸞有些愕然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墳包,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
一群人走流程似的上了香,敷衍著說了幾句話。
賀老爺子從頭到尾都保持了沉默,最後走之前緩緩地嘆了口氣:「京墨,好好陪你爸說說話吧,我們先回去。」
賀老爺子難得的慈愛之心,沒摻雜絲毫利益,賀承功推著賀老爺子一走,跟著來應付任務的人也匆匆忙忙地離開,最後只留下了賀京墨一家三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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