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知道我和你大哥是純粹的契約婚姻吧,哪有捨得捨不得的說法?」阮青鸞輕笑著對他招手,「過來,我給你畫張符,你拿著,能讓那些小鬼不敢靠近你。」
「謝謝嫂子。」賀元嘉嘿嘿一笑:「什麼契約婚姻啊,大哥沒和你說嗎?
當初爺爺病重,說讓大哥結婚給沖喜的時候,大哥冷著臉直接去老宅拒絕爺爺。
但看見你的照片後,大哥就改主意了,同意了結婚,大哥一定很喜歡你。」
阮青鸞有些茫然,這麼說,賀京墨是對原身有情意嗎?
可在原身的記憶里卻只是在簽了一婚前合約前見過一次,後面就連領證賀京墨也沒再露過面。
甚至,至今為止阮青鸞連他的手機號都沒有,哪裡像是有情意的樣子。
阮青鸞將符紙放在賀元嘉手裡,輕描淡寫的說:「或許吧。」
誰知道賀京墨究竟在想什麼呢?
賀元嘉將符紙貼身放好才鬆了口氣,他看著阮青鸞一口袋符紙,壓低聲音叮囑:「嫂子還是把這些東西藏好了,也別在大哥面前暴露什麼玄學相關的東西比較好。」
阮青鸞疑惑地送走賀元嘉。
怎麼從賀元嘉的口氣來看,賀京墨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完全是厭惡牴觸的問題了。
晚上,王悅冰按時來接阮青鸞和安安去拍宣傳照。
「這個綜藝不會亂剪,而且錄製會採取直播模式,是你洗掉身上那些假料的好機會,要是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稍微忍一忍。」王悅冰叮囑道。
「知道啦,你放心,我有分寸的。」阮青鸞一邊陪著賀雲安摺紙玩,一邊說。
王悅冰臉皮抽搐了一下:「我現在最怕聽的就是你有分寸這幾個字。」
前幾次阮青鸞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次次都差點把她的心臟病給鬧出來。
阮青鸞舉起剛折出來的千紙鶴,在半空中晃了晃:「小鳥飛走咯~」
伴隨著安安咯咯咯的笑聲。
王悅冰額角青筋直爆,這傢伙根本就沒在聽她說話!
阮青鸞一下車,驚天動地的兒童哭嚎聲,就直接鑽進了耳朵里。
「嗚嗚嗚,我不要穿這個,這個不舒服。」
「爸爸,我要找媽媽,嗚哇……」
原本還開開心心跟著媽媽一起出門的安安,立刻就抓緊了阮青鸞的衣領,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阮老師到了啊,請進請進,化妝老師和服裝老師都在後面等著呢。」工作人員笑著把她們往後面帶。
阮青鸞看了眼背景板前面的兩個哭唧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