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未必處境艱難啊,也可能是她自己不想回去而已。」森茗歪頭,注視著眼前的玻璃杯。
杯中之物時常因為光線折射而顯得複雜離奇,但拋去表象,那就只是一杯水而已。
她屈指一彈,嗡鳴擲地有聲,如一聲清晨洪鐘:在她看來,少爺和小姐們習慣把事情想的複雜,實際上,真正的理由反而簡單。
「既然院長都已經逼她結婚了,如果副院長也得知此事,那他們顯然已經接受了她的出身,也接受了她是私生女的事實。」
「就算他們以她的存在為恥,可她畢竟是院長的親生女兒,又是家中最年長的Alpha,血緣不會說謊。」
森茗低頭沉吟:「而且,我在和她交談的時候,發現她說自己原本要去從醫,說明她有天賦,院長應該也是對她寄予厚望。」
「是她自己想不開,和你一樣,覺得那個家裡容不下她。」
「……」黎詡沒有回話。
森茗的身體微微前傾,她一定要說服他:「你相信我,這件事情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複雜。說白了,也只是徐到思和她的家人有些沒說開的矛盾而已。」
「她不願意被家裡人逼婚,就和白溪晨當初不願意去相親差不多吧……談不上牽涉其中,更不會牽連到你。」
「再說了,我還沒和其他人說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呢。」瞞了這麼久,她都瞞習慣了。森茗覺得自己說的差不多了,她叉上一個被切半的圓番茄吭哧吭哧吃的歡暢,算是給自己的嘉獎。
「知道了。」
黎詡本就沒打算多堅持,他不會阻攔森茗做任何決定,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拋開我查到的那些不談,其實這件事情不難。」
「哦?你有想法?快說給我聽聽。」
森茗看了看自己盛滿碟的菜,本來是想自己吃的,聽到這話,她決定忍痛割愛,把它們全部讓給黎詡。前提是——
這是一個「好主意」的話。
「嗯……我的想法是:你之前是怎麼假裝和我相親的,我這次就可以怎麼假裝和她相親。反正都是假的,糊弄過去就可以了。」
森茗差點摔盤子:「什……這怎麼行?!」
她要鬧了,這是什麼餿主意!
「你也說了,沒有把我們結成伴侶這件事告訴給其他人,難道……不是這樣的想法嗎?」黎詡聳了聳肩膀。
他是無所謂的。
Omega在被標記後就沒有易感期一說了,不容易被伴侶Alpha以外的Alpha的信息素輕易影響。雖然通過腺體,他們還是能夠感知到信息素的存在,但與此同時,腺體也會過濾掉其中發散出的各種意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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