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不擔心絕學斷了啊。這菜譜燒了,沒準還要給地底下的老頭子得到了。
她立馬將菜譜給抱了起來,暗罵自己真是氣糊塗了。
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
「你既然不讓我得到這些,那我就偏偏要得到。這些東西,你不讓我看,我偏要看!你不讓女兒繼承家業,那我就讓你看著,許家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
「不管你樂不樂意,我在法律上,我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許詠梅很快思路清晰起來了,她往地上看了看,發現了老頭子寫的信都被撕碎了。她把這些撿起來,放到了火盆裡面,然後點燃了。
把這燒給老頭子了。
等到李四金和兒子匆忙回來,就只看到火盆裡面的東西了。
許詠梅甚至都不在家裡,人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問鄰居,只知道許詠梅抱著一堆東西出門了。
當時天都黑了,有人問她做什麼,她也不說。
許嘉寶擔心道,「爸,我媽不會想不開吧?」他出門的時候,他媽真的狀態不對勁兒啊。眼睛都血紅的。
都知道她媽對爺爺多麼看重。知道爺爺防著她,那不得氣出問題來?
李四金道,「不會吧,你媽能幹這種事兒?」
這事兒,李四金是不信的,許詠梅多強勢的人啊。「指不定待會兒就回來了。」
可惜許詠梅這一晚上都沒回來。
她抱著許家的寶貝去住賓館了,因為她違規了,把
木箱撬開了。李四金和兒子那個樣子,指不定要把這些東西要回去。有了那封信,加上之前兩人的態度,許詠梅已經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家不再有掌控的能力了。這兩人是一個比一個硬氣了。她誰都指望不了,唯一能指望的竟然是那位幫她註冊了商標的蘇老闆。
許詠梅向來做事爽利,覺得有問題,立馬就防備起來了。
要不是時間太晚,她立馬就要抱著這堆東西去找蘇老闆的。
現在誰都別想阻攔她用這些東西去發財。
蘇潯吃完早餐,就接到了電話,說是許詠梅提前來了,大早上就抱著東西在公司門口坐著等。
這倒是讓蘇潯有些意外。畢竟這也沒到約定的時間,這才一晚上人就來了,估計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潯也不著急的,人來了,什麼問題都可以解決。
於是就帶著人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