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寧還在系統的教導下用藥罐煎安胎藥,臉頰被柴火熏得沾染了菸灰,鼻尖也是黑乎乎的,昏昏欲睡地扇著扇子。
【嘖嘖嘖,趙時寧你也就這點本事了,真不中用,這才和男主雙修幾次,你就累成這種樣子,剛才要不是我喊你,你能累得一頭栽進火里。聽說合歡宗女修有的一夜御三男,就你這樣也只配眼饞著別人夜夜笙歌。】
她頗為不耐地又扇了幾下,強忍著脾氣沒把扇子往地上砸去,十分不服,與系統爭辯。
「什麼叫我不中用?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你不知道我師尊……反正你不懂,我要是投入了合歡宗,我以後可以一夜御十男!」
趙時寧立即止住了話茬,對上門口站著的謝臨濯的目光,生生抑制住想逃跑的衝動,也抑制住下意識要跪地求饒的衝動,裝作若無其事道:「師尊,藥快好了,我待會端給您喝。」
多麼孝順的好徒弟。
如果昨日不是她把師尊按在身下,強了又強的話。
趙時寧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結果把鼻子的灰擦得滿臉都是,整個就像是個推煤球的小老鼠,髒兮兮的。
「一夜御十男?趙時寧,你在和誰說話?」
謝臨濯披著單薄的月白衣袍,臨風而立,說這話時不受控的氣血翻湧,腹部再度變得不適,讓他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愈發蒼白。
趙時寧連忙走到他身前,為自己瘋狂解釋:「我在自言自語呢,什麼一夜御十男,我聽都沒聽過這詞,師尊是你聽錯了,你千萬別多想。」
「我為何要多想,你一個將死之人……」
謝臨濯這話剛說出口,就被趙時寧伸手捂住了嘴唇,她的掌心攜帶著滾燙的溫度,周身都是藥的苦味,讓他又一瞬間的眩暈感,以至於沒能夠立刻推開她。
「師父,你怎麼還要我死呢,我以為你已經原諒我了。」
「師父,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人,不會再有別人的,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鑑。」
趙時寧說這話的時候,另一隻手還豎起三根手指起了誓。
謝臨濯早已不信她的花言巧語,身體的每一寸還在因她而疼痛,他捏著她的腕骨,移開她的手,表情平靜,「好啊,你現在就對著上天起誓,若是你對我的真心有半分作假,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魂飛魄散。」
趙時寧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而謝臨濯望向她的眼神愈發嘲弄。
【趙時寧別害怕,這劇情我熟悉啊,你放心大膽的起誓發毒咒,到時候他肯定捨不得你說那些狠話,然後心疼地捂住你的嘴,說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不用發這些毒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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