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檀華沒有懷疑。
因為蕭翀乾一直不許她靠近病人,包括他自己。
回想過這些事情,檀華問燕歸:「我父皇的傷都好了麼?」
「陛下的身體一直都很好,那次傷不在要害,早就已經好了。」
「這五年裡,陛下一共遭到過這三次刺殺,再往前的事情,臣不得而知。」
檀華手上整理東西的動作不知何時停止了。
柔貴妃去世很長一段時間里,蕭翀乾的作息和生活都很混亂,他常常整夜整夜的睡不著,白天的時候也睜著眼睛,成日的借酒消愁。
檀華有時候甚至有種錯覺,蕭翀乾的靈魂和母親一起去了。
這樣的生活能養好傷嗎?
「父皇身上可有留下什麼暗疾?」
在檀華的目光中,燕歸點了點頭,說:「天氣不好的時候,陛下肩膀有些痛。」
「疼痛時父皇服藥嗎?」
「皇上向來只服用丹藥。」
其他的藥是不吃的,蕭翀乾也不吃藥。
「不過看上去不痛,也沒聽皇上說過疼痛。」
檀華知道,蕭翀乾其實是個很剛強的人,他很能忍耐疼痛,絕不輕易訴苦。
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半,剩下的凌亂地躺在桌面上,街面上的東西,新奇居多,少有貴重。
清風徐來,窗外鳥鳴啾啾。
檀華輕輕嘆了口氣。
燕歸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像是被重重細絲纏裹,他問道:「公主可是想回宮了?」
就算回宮又能怎麼樣呢?
蕭翀乾的傷是陳年舊傷,早已合攏,暗疾也已養成了。
這陣子沒有雨雪,萬里無雲,也沒有變天的徵兆,應該是不疼的。
蕭翀乾這會兒大約正和哪個道士一起談玄觀星、服藥修行,那樣的場面,檀華看了就不爽。
談話也不是個習慣壓抑脾氣的人,回到宮裡,若是看到這些場面,她不敢保證自己能不和蕭翀乾吵架。
即使知道吵架改變不了什麼,只是讓兩個人都不快樂。
而太子蕭恆,總是忙於政務,他和讀書時候一樣,起床很早,起來就一直做事。
政事是做不完的。
說是陪她吃鍋子看雜耍,還不知道要拖延到什麼時候呢。
回宮之後也是在芙蓉殿裡獨居,甚至還不如這裡的生活輕鬆自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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