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猶豫:「不過……」
楚昂道:「不過什麼?」
定國公嘴角一抽:「馮文說他自己背上這傷,是晚上出去解手,不幸在茅廁遇到強盜打劫,逃走的時候被刺傷的。」
楚昂:「……」
*
玉泉山莊後院,春泉居。
馮文摸著脖子上被夫人撓破的地方「嘶」了聲,怒目瞪向自己的得意門生,叱道:「看看你乾的好事!」
沈諫無奈攤手:「我這也是為了老師您的清白著想。我看您還是好好說說您這背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免得被誤會成是竊走議和金的賊首。」
馮文冷笑了幾聲道:「你倒是挺信任我。」
沈諫道:「老實說您這人壞得很,不過尚算有那麼點底線。如若不然,我也不可能還有機會爬到今日這位置。」
馮文道:「你這到底是誇我還是損我?」
沈諫笑道:「當然是夸您。」
馮文長嘆了一聲,想起了那段不堪的歲月。
當年大周被迫與北狄議和,他與楚驍、傅凜三人負責護送議和金與北狄人和談。
那會兒楚驍重傷剛愈,身體虛弱。傅凜為人剛直,又是那副一根筋的愣頭青脾氣,一看就北狄人就兩眼冒火,殺氣騰騰。
與北狄人洽談議和事宜的重任自然而然落到了馮文身上。馮文每天跟北狄人擺笑臉,擺得嘴都抽了。
當時北狄人不僅要議和金,還要求大周割讓沃城。沃城地處西北,大漠黃土,風光瑰麗,又是大周連接西域及北方各國的陸上通路,豈能割讓?北狄人簡直痴心妄想。
為此馮文據理力爭,咬死不肯鬆口。北狄人看來硬的不成,就來軟的。那天夜裡,趁他去解手之際,把他「請」去了營里品茶。
茶的味道不怎麼樣,但他們還擺了幾大箱金銀珠寶在他面前。馮文自問,這世上實在沒有比金子和權力更香的東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北狄人告訴他,只要他稍稍在沃城一事上鬆口,這筆金子就是他的,不僅如此,如果他們經常合作,過後他還會有更多好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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