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即便沒提那層身份, 談判也沒跟順利沾到邊。
不過, 鍾岩看著似乎對他這層身份並不怎麼牴觸?
「沒關係。你不認識我, 那是正常的警惕性。」戚懷麟笑著道。
「我買的那個瓷枕裡面, 真的藏著什麼至陰之物?」鍾岩緊接著問道, 「但為什麼戚家的辟邪符沒反應呢?」
戚懷麟輕眨了一下眼睛。
聽鍾岩這話,他非但不是唯物主義者, 而且還很信任他們戚家出品的符。
「至陰之物目前封印完好, 未有煞氣泄露,所以辟邪符不會有反應。」戚懷麟耐心給鍾岩解釋,「但是, 一旦出現意外,封印損毀, 那至陰之物就會給你帶來危險災難。」
「所以你想跟我買那隻瓷枕,其實並不是因為你喜歡那隻瓷枕,而是因為瓷枕里藏著至陰之物?」鍾岩琢磨了一下,問道。
「沒錯。」起懷麟承認道。
鍾岩:「我明白了。」
虞野:【看來這鐘石頭還是能說通的。】
戚洋:「你能明白就好。」不枉他剛才跟他在走廊里說了那麼一大堆。
鍾岩望著戚懷麟認真說道,「戚家主,你來拍戲,我就把瓷枕交給你驅邪。」
戚懷麟:「……」
虞野:【……】
戚洋:「……」
你剛才到底是明白了什麼?
「鍾導,你是清醒的嗎?」戚洋扭頭看著鍾岩,「我們家主給你的破瓷枕驅邪,還要給你拍戲?我們家主出工出力,好處還全是你的?」
「戚家主,只要你來拍戲,有要求儘管提。」鍾岩不搭理戚洋,已經叛變的戰友更合適拿來背刺,「我們劇組的金主爸爸就坐在這裡,你不用跟他客氣。」
「我靠,你還當我是金主爸爸呢?我在走廊上跟你說的話,你是一句沒聽進去是吧?」讓你賣個人情,你還一個勁地想著談判,還越談越不要臉了。「來來來,我們再出去好好聊聊……」
「等一下。」戚懷麟出聲打斷戚洋伸手去拉扯鍾岩的動作,「鍾導,你那個瓷枕驅邪不管用,而是需要將至陰之物從瓷枕中取出,進行重新封存。」
「從瓷枕中取出?」鍾岩一愣,隨後問道,「瓷枕上的小孔還沒五毛硬幣大,要怎麼把東西從裡面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