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剛到鎮子上就跟丟了。郎君在巷子裡拐來拐去,沒一會兒,我就找不到郎君了。」
寧啟:「好,你接著勾兌蒸餾酒吧。我先回去。」
寧啟覺得鄭雲一定是發現鐵柱了,才借著巷子把鐵柱甩開。
其實寧啟猜的沒錯,鄭雲早就發現鐵柱在跟著他了。
他經常在山上打獵,對周圍的動靜很敏感。鐵柱雖然儘量離他遠,但是鄭雲還是剛出村就發現了他。
只是到鎮上就那一條路,不好把人甩開,只能藉助鎮上四通八達的巷子把鐵柱甩開。
其實鄭雲在寧啟面前也是直腸子,沒想過騙寧啟,要不然他可以隨便編個理由,讓寧啟不那麼好奇。但鄭雲從來沒有想過那麼做。
寧啟回道家,發現鄭雲已經回來了。
本來寧啟還想著看自己早點回來,能不能逮到看鄭雲帶了什麼東西,這下也看不成了。
「鄭雲,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麼,我真的好奇死了。」看到鄭雲在家,寧啟走過去問他。
「阿啟,現在真的不能說,過段時間我會告訴你的,你再等等好不好。」鄭雲還是堅持自己。
寧啟扯過鄭雲,回道屋內,關上門,將鄭雲推到門上,抱著他親了一口:「現在呢,可以說了嗎?」
鄭雲咽了咽口水:「還是不行。」
寧啟勾著鄭雲的脖子,來了一個深吻,寧啟準備推開的時候,鄭雲反客為主,抱著寧啟親了過來。
這下場面不受寧啟控制了,他只覺得自己像是塊案板上的肉,被送進了鄭雲的嘴裡。
一吻過後,兩人都氣喘吁吁,寧啟趁機問:「真的不能告訴我嗎,你親都親了。」
鄭雲吻了吻寧啟耳垂的孕痣,在他耳邊喘息著說道:「阿啟,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可沒有答應。」
「況且,我現在真的不能告訴你。」
鄭雲好像對寧啟耳垂的孕痣,每次晚上溫存的時候,都會把淡粉色的孕痣親了又親,咬了又咬。
「那好吧,你放開,我出去了。」寧啟推推鄭雲。
「阿啟,等會兒再說。」鄭雲抱得緊了一點,寧啟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臉色比剛才還要泛紅,覺得鄭雲也太經不起撩撥了。
「你快點!」寧啟動了一下,催促道。
「阿啟,你別動,不然我們怕是別出門了。」鄭雲喘著氣說道。
寧啟聽到他這樣說,一下子不敢動了,他可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大白天呆在屋裡不干好事。
等鄭雲平復好,他們兩個便一起走出去。
「郎君,夫郎,晚飯做好了,你們去吃吧。」雲兒就在屋外候著,看到他們兩個走出屋,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