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皓承眼神漂浮不定,楊韻毅更為不滿的怒斥:「看著我!」
白皓承被嚇得看向楊韻毅,楊韻毅打量著楊韻毅開口問:「你可知道你為什麼走到了這一步?」
白皓承遲疑的點了點頭,又急忙搖擺著頭。一副不敢言的樣子。
白皓承可以說是楊韻毅一步一步看著長大的,見白皓承這幅欲言不止的樣子,楊韻毅何不知道白皓承心中所想。
於是楊韻毅冷笑一聲附耳在白皓承耳邊說:「是不是後悔沒早點弄死我。」
話語剛落,白皓承臉色可精彩了,先是震驚楊韻毅的話,再是怕暴露的慌張,再是恐懼。
而就在這幾秒里,楊韻毅已經站直身體看著白皓承的變臉,不等白皓承想好對策,一個冰冷與溫熱的脖頸相觸,白皓承頓時連呼吸都變輕了。
而楊韻毅並不打算這樣就放過白皓承,楊韻毅開口說:「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如此嗎?」
看著白皓承沒回答,依舊恐懼著不敢對視,楊韻毅失望之意不加掩飾,一個抬手,陽光照耀在寒刀反過一絲光照耀在白皓承眼睛。
就在楊韻毅要落下手的時候,白皓承小聲叫道:「夫子……」
楊韻毅停了動作,看著白皓承緊拽到手,隨後一個乾淨的轉身,刀揮舞,最前的唐相人頭落地。
背著身,楊韻毅疲憊的聲音傳來:「我本以為我可以教好你的,」
頓了一下,白皓承只看到刀刃上滴落的血,依稀想到一次楊韻毅教學,說過:「殺戮是最愚蠢和最低下的作法。」
但是現在,白皓承看著楊韻毅手穩穩的拿著劍,也不敢言語。
「且把你發配到黃陵,去你母親那,什麼時候想清楚,什麼時候回來!」還是楊韻毅最後開口說。
母親,白皓承聽著這個陌生的詞,竟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
楊韻毅聽著刺耳的笑聲,不由鄒起眉頭,不等楊韻毅開口,白皓承停下笑,帶有絕望的開口:「楊韻毅,你殺了我吧,」
說到這白皓承看向殿門被一個個拉出去處斬的人,不等楊韻毅開口說什麼,白皓承繼續說:「可能我本不該被生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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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忽荀攸的幫助下,在蠻荒這一帶走得異常方便,夜晚,廣闊無垠的黑夜裡。
元御第一次見如此明亮的星空,不由驚奇的多看幾眼,祁容在一旁見罷,不由又開始想戲謔元御,於是便開口說:「這才哪到哪,你見過飛流的瀑布沒,還有藍色的海河流,如沙漠般無邊……」
元御聽著祁容的話,不由被祁容所說的景象所動容。
而就在祁容正說得起勁時,馬車裡,鳳穎咳嗽幾聲後叫祁容道:「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