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一路走來也沒看到下人,頓感不妙,徑直走向自己房屋,而剛入門,公主居然坐在主位,而長大的公主比原來更有不怒自威的氣勢。
祁容現在也長大了,不敢如原來那樣毫無尊敬之意,而公主只是簡單問了問祁容一些有關龍門客棧的問題後,也開始無言了。
祁容想到自己還沒去邊城報稅,那時候凡從羌國進貨,都需報稅,祁容跟公主說後,公主也一同前往。
當祁容辦完事的時候,公主已經站邊城圍牆之上,祁容也識相的站在旁邊,不予言語,靜靜享受這一刻的靜謐。
滿天黃沙,還是公主先打破這種靜謐,開口說:「你說為什麼是一顆顆小沙粒,聚集在一起後卻能存在多年,任風吹雨打皆不消失?」
祁容不知道怎麼回答,這麼多年的跑江湖,父親們教導自己的四書五經早就被忘卻,反而江湖之事懂得不少。
而越長大,祁容反而越發嚮往平淡生活了,到這,祁容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父親,這麼多年的離去,也不曾書信,也不知道父親們怎麼樣了。
而公主沒等到祁容的回答,繼而像想到什麼一樣,突然邪魅一笑說道:「話說這還是你父親們定情之地。」
祁容猛的看向公主,從小到大,父親們對自己的事情開口不提,而如今,當祁容入眼的就是杏眼下的痣和公主燦爛一笑下,祁容覺得公主也變成得比黃沙更亮的普光大照似的。
公主卻不知自己已是別人眼中畫,繼續分享說:「你父親一個是衡國天才使者,一個是開元史官。
據說最開始,衡國俯首稱臣於開元和羌國,而每年進貢多少就是一個大問題。
而你的父親李瀚先是科考大震,他寫了有關衡國現在國情不占的優勢,再提出多與他國走動才能改變,而不是一味的封閉自己。
包括前年的羌衡商道開通,他早在科舉試卷上就有所見解,但是可惜他生不逢時。
而他在第一年出入當使,把進貢壓了又壓,當時回朝的時候他也是舉國大震。
而他也被稱為衡國天才史官,而他與你另一父親相識卻是在他國朝廷之上,那年風水調和,各國收成也不錯。
而你開元父親秦傑宇第一次當朝談判,居然能與你父親旗鼓相當,也就是因此,兩人相見恨晚。
談判者要在他國待上一個月之餘,而期間兩人興趣相似,各自的見解也棋逢對手,兩人如多年不見的知己般,每每聊到夜深人靜。
直到唐瀚歸國,被有心之人參了一本,皇上後期也是病入膏肓,無心朝廷。
而唐瀚也是被彈劾,又一年,天災人禍,收成慘澹,那進貢本就是提前一年談好的。
老百姓們苦不堪言,而皇宮之內都把鍋扔給唐瀚,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