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挑斷手筋腳筋的,你說他偷我們命呢,就這樣放他們走!?」
元御糾結的手捏衣角,開口駁回說:「但是可是這樣殘忍的割裂不好吧。」
「呵!」
元御喜提祁容二呵,但是這次祁容冷嘲後就不再言語,而是默默轉過身不看眼前的場景了。
元御感覺到祁容的怒氣了,但是想不通祁容的怒火從何而來。
元御跟著轉過身,右手食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祁容,沒一會,哎,祁容無奈嘆了一口氣。
元御幼稚般的行為被打斷,祁容直言不諱說:「我氣你自己過於清廉卻也要求我們也這樣,元御,」
說到這祁容無比認真的與元御對上眼,隨即開口問:「你覺得你真事事問心無愧嗎?」
元御皺了皺眉,心想:肯定不是啊。
不等元御回答,祁容繼續說:「從一開始我就認為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但是對於你的選擇我選擇尊重。
而我們江湖人士有我們自己的規矩,我不要求你按我們的規矩來辦事,但是請你也別干擾我們的事情。
之前的事我就不說了,但就現在,倘若你一人行路,睡覺,他們趁機偷完了你的所有盤纏呢?你第二日發現後作何感想?」
元御想了想這一情況,簡直不敢想,先不說在人生地不熟的衡國,就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自己可能要被饑寒凍死。
祁容看見元御的反應,繼續開口說:「再比如,他們在行事之時被你抓住,你那時真的會毫無芥蒂的放過他們嗎?」
元御遲疑的搖了搖頭,而這時祁容也不言語了,元御回味了一下祁容的言語,頓時幡然醒悟。
確實,如果偷竊之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帶身思考了一下,自己也不會輕易讓偷竊之人離去。
而自己在一起來不知事情全貌就準備插手此事,還欲勸他人寬容,簡直的真的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元御突然想到古人一句話自己甚是遵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而自己現在卻不以為以身作則,還欲勸解他人,也難怪祁容會生氣了。
祁容見元御臉色變了又變,便不管元御現在心中所想,自己走向了偷竊之人那裡。
祁容看著一個血流成河,暈倒在地的人,祁容伸手停了四兒的動作,打斷了這場酷刑。
祁容冷著臉,突然看向旁邊顫顫巍巍的另一個同伴,祁容「好心」的把男人嘴裡的抹布取下,俯身在男人耳畔問:「現在可以說說是誰拍你們來的吧。」